私奔呢?”
“難道給你我就放心啦?誰上次熨衣服往自己大腿上熨的?掛水泡掛了整整一個星期!”囡囡憤然指出尋常人類不可能做出的不可思議的事件。
“那不是我正熨衣服的時候看見褲子上有褶兒嘛?”娃娃委屈的不得了。
“那,是誰往加溼器噴壺裡倒開水的?”囡囡再怒三分。
“我……好像是我,噴霧器噴出來的是冷水,晚上睡覺太冷了。”娃娃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囡囡。
“然後加溼器的冷凝器就被你這麼熱呼呼的報廢了?”囡囡額角青筋暴跳。
娃娃嘟著嘴,把頭扭到一邊,直接甩個後腦勺給囡囡,不再跟她解釋。
這丫頭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怎麼總喜歡訓她。拜託,十四歲考上大學的人怎麼能被一個現在才大學畢業的人鄙視,堅決不接受!
“那你現在能說一下為什麼背個碩大的揹包像是準備離家出走的模樣麼?”囡囡立即轉彎改攻另一突破口。
娃娃發現至從她去了華昊以後,好多人都變了,郎赫遠變聰明瞭,囡囡變聰明瞭,唯獨她變得越來越笨(囡囡對此觀點持有保留態度),她不可置信的回頭摸了摸囡囡那一頭短毛,欣慰的說:“囡囡你越來越懂得什麼叫迂迴了。”
囡囡滿臉黑線的說:“放心,沒認識你之間我也知道什麼叫迂迴。”(娃娃對此觀點持有保留態度)
娃娃挫敗的把東西放下:“我準備把這些捐了,我有好多衣服,很新的,我都消毒好了。我昨天還去銀行匯錢給希望工程捐了一個圖書館。”
“你中彩票了?”囡囡記得捐圖書館要不少錢的,娃娃哪來那麼多錢?
就在此時,突然有輛銀光熠熠的寶馬車停在二人面前,車窗緩緩開啟,囡囡眼睛瞳孔隨著車窗逐漸下降而逐漸放大,只見娃娃非常認命的朝車窗內的男子點頭打招呼:“我馬上就上車。”
囡囡立即一把將娃娃拽到一邊,大聲說道:“要死了,你傻呀,居然給人家當二奶?”
娃娃立即拋給囡囡一個殺死人的冰凍眼神,惡狠狠的說“死囡囡,你再說一遍!”
經她一問,囡囡也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別的不說,那男人也太年輕點,另外養二奶都是圖尋開心,誰會包養娃娃這麼操心操力還不討好呢。莫非……娃娃她賣身捐獻圖書館?
娃娃試圖引導囡囡從思想的岔路上回歸,畢竟這事要是傳到老爸耳朵裡,估計那把二十年前就已經金盆封住的砍刀又要重出江湖了。所以她在嗅到囡囡有將事情向掃黃打非蔓延的趨勢後,連忙挽救說道:“他是我們公司大老闆,今天幫我把東西送捐助學校去。”
囡囡瞪大雙眼,鬼祟祟的偷偷瞄了一眼車內面容平靜的郎赫遠,突然大聲尖叫:“他,他是不是你說的那個表白物件?”
有這事咩?娃娃皺眉仔細想想,似乎,好像,大概,有那麼一點點的印象,是第一次見到大叔時候給囡囡說過的。
同時娃娃也用眼角的餘光不小心瞄見大叔似乎剛剛也聽見了這句話,正在放眼神過來。
娃娃趕緊結結巴巴的解釋:“不是他,不是他。”
再次調動餘光,發現大叔的嘴角迅速下垂,娃娃心中緊張的厲害,完了,他是不是又誤會她喜歡林總了,其實,其實不是的……
娃娃決定自救,所以甩開囡囡扛起那包東西往車旁走,郎赫遠看見她東西拿的吃力,下車將後備箱開啟,伸手把娃娃手上的東西扔進去,然後再利落的關上車門,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帥得一塌糊塗。
囡囡上前拉住娃娃的手,低聲嘀咕一句:“不管你表白的是誰,這樣的你要是放過了,你就是豬,二十來年書你都白讀了,綁不回來他,我明天就上股票大戶室去寫牌子把你賣了!”
對囡囡的老鴇潛力,娃娃很是瀑布汗,在囡囡老鴇賊眉鼠眼的笑容下邁上郎赫遠的車。
他幫她綁好安全帶,隨口問了一句:“去哪裡?”
娃娃心還想著剛剛囡囡的叮囑,說:“放心,我對他沒綺念。”
郎赫遠面色低沉,冷著臉問:“對誰?”
娃娃突然明白過來,立即小臉泛起粉紅色,連耳朵邊都紅透了,小聲說“我說我對林總沒綺念。”
本來只是為了轉移話題,結果正對了郎赫遠的心思,他嘴角上揚,身子一緊,差點做出什麼不正常的舉動。
娃娃見大老闆沒什麼反應,輕咳一聲說:“其實,林總這個人挺好的。”
他皺眉,怎麼無緣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