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叔的胸膛,背後是椅背,兩邊夾擊的情況下使得她的精神高度緊張,她還沒發現大叔眼睛裡已經變了顏色,她還沒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所以,她還在抱著那個可笑的理由當擋箭牌。
娃娃的身子有種很淡的奶香,讓郎赫遠情不自禁的又靠近了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一看見她就想笑。像是受驚小兔子的娃娃總能做出許多出乎意料的事,起初,他還滿心憤怒,可漸漸的,如果某一天異常平靜,他反而會有點不習慣,總覺得她正在那兒憋著整點什麼事兒的感覺,竟然還會滿心期待,直到她真的鬧了糗,他才能繼續安然工作下去,放下了心。
難道,這娃娃身上有了什麼魔咒?
“娃娃。”郎赫遠的呼吸淡淡拂在她的臉頰上,帶動她耳邊的幾縷散發忽忽飄動,他低頭,靠在她的臉側,用很輕柔的聲音說:“答應我。”
娃娃彷彿被下了蠱惑一般,眼睜睜鬥雞眼一樣看著郎赫遠的嘴唇越來越近,她很想推開大叔的狼吻襲擊,但手上沒有力氣,另外她其實也想知道言情小說裡所謂的接吻都描寫得像是被雷劈了的感覺是不是真的……
郎赫遠一手橫過娃娃的腰,一隻手把她的頭靠近自己,娃娃只覺得自己嘴唇上被人印上了,被人用力親了,被人蹂躪了,被人輾轉了,但,就是沒找到被雷劈的感覺……
所以她滿腦子就一句話,回家,回家一定要警告囡囡,不許再花錢買那個什麼瞬間傾城的書了,都是騙人的……
郎赫遠輕輕嘆息,娃娃的嘴唇很甜,有點巧克力的味道,他在她唇邊略帶貪婪的吸吮的時候竟然會有一種負罪感,好像他正在欺負祖國的小花朵。
天,該死,她甚至還在緊緊咬著牙齒。
他輕輕說了一聲:“娃娃,乖,張嘴。”
大叔的聲音令人髮指的低沉誘惑,聲控協會的娃娃下意識聽從了他的建議,慢慢張開嘴,只覺得什麼東西正在糾纏戲弄她的舌尖。
娃娃覺得自己耳邊轟隆一聲打了聲響雷,頓時感到自己已經有了腦溢血的前兆,血管正飛速擴張著,血液幾乎開始逆流。
她的雙手已經被大叔壓在身體兩側,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研究怎麼掙脫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