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頭痛,所謂‘覆水難收’,現在讓孟青青跟隨著自己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自己是還愛著她還是可憐她?她的那些過去自己如何才能坦然接受?和她的共同回憶已經不是一張美麗的圖畫,也不是一張白紙,而是有著許多的汙點,雖然汙點已經漸漸淡去,但依舊客觀存在,自己又是否太過小氣,無法接納她曾經和很多男人上過床?介意她的過去,嫉妒甚至仇視,是否代表著心靈深處仍然非常在意她,愛她?卓天宇腦海一片混亂。
“天宇,我和非兒陪青青去許願,你去不去?”林雨詩問道。
“我啊,我不去了,我四處走走,待會在大雄寶殿大門處等你們吧。”卓天宇說道。
言罷,卓天宇獨自一人走向無人去的幽深小徑,三女則去大雄寶殿的偏殿燒香許願。
小徑深處,是一些僧侶靜坐誦經的廂房,本非參觀之地,路邊還有一塊醒目的大木牌,上面寫著‘遊人止步’,但卓天宇也許是眼神太好,總是望向遠方,竟然沒有看見。
走到一廂房面前,卓天宇突然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來者何人?”
卓天宇好奇的推開門,看見一長鬚白眉老僧雙手合什,不可思議的是他的前方上空竟然懸著一木魚,且不停的發出敲擊聲,神奇之至。
“打擾大師清修,我這就告辭!”卓天宇知道眼前這個老僧絕非普通僧人,只看這一招隔空懸物,便知他內功深厚。
“施主留步,偶遇即是緣,請進來一敘。”白眉老僧雙目睜開,眼神深邃,充滿著世間滄桑。
卓天宇依言步入禪房,這才發現房內空曠,竟然無一物,只有一蒲團,及空中的木魚。
“敢問高僧法號?”卓天宇盤膝而坐,輕聲問道,似乎對打擾眼前這位高僧的清修有些愧意。
“法號?百多年前已經忘記了,現在只感覺全身無一物,無處惹塵埃。”白眉老僧答道。
卓天宇則答道:“前輩似乎還未達到六祖慧能之佛境啊。”
老僧點了點頭,道:“想我年少時輕狂,以為自己博古通今,內外雙修,後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