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分別聳立在三女的前方,抵擋著漫天襲來的飛劍。
三女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受到電盾的保護,驚喜的將目光投向卓天宇,卻發現她們心愛的男人胸前卻沒有電盾,面色蒼白的佇立在空中,神色十分憔悴,顯然這四面電盾消耗了他體內巨大的電能。
一柄飛劍‘噗嗤’一聲刺入了卓天宇的胸膛,卓天宇只感到胸膛被活生生的剝開一般,痛不欲生。
奇異的是卓天宇並沒有被開膛破肚,身上連傷口都沒有一處,但飛劍穿胸而過的感覺卻又如此的真實,卓天宇的額頭處多了無數顆黃豆大小的冷汗珠,但卻依舊強咬著牙,不發出讓兩位仙人開心的哀嚎聲,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飛劍一柄柄的從卓天宇全身上下各個體位插入後,又飛出來,表面上卓天宇無一處傷口,實際上經脈幾乎俱斷,血液倒流,其中痛楚,實在是遠遠超出古今中外的各種酷刑。
也許是兩位仙人覺得這三位美女的確美豔絕倫,若加以酷刑有些於心不忍,所以衝向四女的飛劍沒有衝向卓天宇的十分之一,這也使得卓天宇佈下的強力電盾奇蹟般的擋住了仙人所發的飛劍,三位紅顏知己毫髮未傷,只是她們的心中更加痛苦。
眼見著卓天宇遭受著非人的折磨,一劍接一劍的穿心而過,三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傷,或默默流淚,或放聲大哭,淚光在她們美麗的雙眸中閃爍,晶瑩的淚珠都滑過了她們的臉頰,她們望向卓天宇的神色是悽楚的,望向兩位仙人的神色則是無比的怨恨。
嚴重到極至的內傷終於如山洪般在卓天宇體內爆發,氣血倒流,衝至咽喉處,終於噴了出來,長長的一道血箭劃破碧藍無垠的天空。
碧血灑藍天,也許就是這麼回事。
奇怪的是,血箭飛散成無數顆小血滴,一旦撞擊在那寒光四射的飛劍上,飛劍將然憑空消失,讓本在看戲的兩位仙人也驚歎不已。
“這個小子似乎體質有些特殊啊,他的鮮血竟然可以自發的化解掉藍葉你的飛劍,這可是一大異事啊!”白頭翁驚詫萬分。
“沒錯,他的體質定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奧秘,甚至他日後可能也能走上修行成仙之路,只可惜今日卻要死在我們手上!”藍葉目光陰冷,哪裡似一個得道仙人。
“我們真的要殺了這幾個娃娃?”白頭翁低聲問道。
“白頭翁,今日你不殺他,來日他修行有成,恐怕會給我們帶來更大的麻煩,你把他當作魔道中人剷除不就可以了嘛。天下本無正邪之分,一切由心而分,何必太執著於我們行為的善惡呢?”藍葉淡淡的道。
白頭翁隱約覺得有些不妥,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太對勁,畢竟和藍葉相交千年,交情遠勝其他仙人,藍葉應該不會害自己。
雖然漫天飛舞的飛劍少了很多,但是卓天宇還是時刻受到飛劍帶來的穿體之痛。
這短短的幾分鐘,對卓天宇而言,相當於數百年那麼漫長,每一秒都十分難熬,每一秒都幾乎要放棄,每一秒都在絕望中掙扎,每一秒都努力的抗拒著咬舌自盡的懦弱想法,每一秒都……
無法形容的鑽心劇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若非卓天宇的經脈曾經被狂暴的電流及內力改善強化過,恐怕早已經一命嗚呼,畢竟仙人的法術絕對不是普通的武林高手的絕招那麼簡單,附加的傷害幾乎可以讓一個人永遠的癱瘓,無法行動,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藍葉,還是痛快的結束他們的生命吧,這樣折磨似乎有些……”白頭翁見卓天宇實在有些可憐,忍不住勸說道。
“怎麼了,白頭翁,當年你殺了那麼多邪魔歪道可以沒有心慈手軟過啊!”藍葉淡淡的說道。
“這怎麼能比,這只是一個孩子,那些傢伙可是窮兇極惡、惡貫滿盈的妖魔,我殺一萬個都不會手軟!”白頭翁皺著眉頭說道,心中隱約覺得藍葉有些不大對勁。
“白頭翁,你現在是否覺得有些頭暈?”藍葉突然問了一句奇怪的話。
“頭暈?”白頭翁內視體內的靈力,發現果然一片混濁,無法凝聚。
“藍葉,我似乎遭了暗算,竟然法力失去大半,莫非這幾個娃娃竟然是妖魔附體?”白頭翁望向卓天宇等五人的目光突然變得陰冷無比。
“白頭翁,讓你做個明白鬼,一個月前我在你的酒壺中下了千年蠱毒,雖然無法傷到你的本元之體,卻可以使你的法力消散大半,本來你早應該察覺,可惜你太自信了,加上剛才毒發時你又全神貫注的看這場蹂躪凡人的大戲,真是應有此劫!”藍葉狂笑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