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來吧!”
司馬太炎不屑一笑道:“這道靈氣之牆,與我司馬家地底的一條靈脈相通,就算你們二人親至,也根本無用!”
“現在你們大話說得越滿,等會你們的臉就會越痛!”
說話間,司馬家弟子同樣整裝待發,在司馬家院內整齊列隊。
不過這些人態度散漫,望向牆外的王家弟子時,眼中更是滿含不屑。
更有數十人,遙遙對牆外之人倒伸出大拇指,姿勢極盡嘲諷。
對此,張王兩家的太上長老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司馬太炎,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以為今夜,只有我張王兩家弟子前來麼?”
“你們司馬家做的缺德事實在太多,不僅得罪了我們,更得罪了你們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司馬太炎聞言,臉色這才猛然一變:“難道說——”
“真是個老蠢貨!他們沒有辦法,難道我就沒有辦法麼?”
司馬太炎話音未落,九天之上,便傳來了一個無比冷酷的聲音:“司馬太炎,你們司馬家染指了本不屬於你們的東西。今日,你司馬家必亡!”
“飛,這人居然能飛?!……不對,他腳下騎著一隻黑色怪鳥!”
王嶽下意識地舉頭望天,這才在半空中,看到一個身披黑袍,腳踏黑鳥的神秘武者。
此人說完話後,對準身下的司馬家大院,平直伸出雙手。
霎時,神秘武者平舉的手掌間出現一股散發出奪目強光的真氣團。
真氣團越變越大,剎那間,便已佔據王嶽頭頂的小半片天空。
下一刻,神秘武者輕輕鬆手。頓時,金黃色的真氣團如同一輪小太陽般,向下方的護院大陣央央墜落。
轟!
只聽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迎面撲來一層又一層的強勁氣浪,王嶽身邊的張王兩家弟子連一聲驚呼都來不及發出,就被氣浪凌空拔起,向後貫去。
至於王嶽,實力雖然比眾人高出一頭,但也被數股強勁至極的氣浪吹得東倒西歪,無法穩住身形,隨時都有可能如其他人般被巨風颳走。
沙,沙沙!
就在這時,張王兩家的太上長老出手了,只聽一聲清響,兩股小型真氣團在眾人面前爆炸,同樣驚起無盡狂風,以風制風,將護院大陣爆炸產生的氣浪消弭於無形。
“殺啊!——”
被氣浪捲走的兩家弟子雖然模樣狼狽
,但實則根本沒有多少人受傷。見身前的護院大陣已破,根本不用兩家太上長老號令,便如一條條餓狼般,爭先恐後的衝入司馬大院。
然而王嶽卻看得清楚,在靈氣牆被炸開的一瞬間,早有兩位神秘武者從牆外躍入司馬家,裝扮與半空中的神秘武者如出一轍,顯然來自同一股勢力。
這兩位神秘武者實力高得可怕,行動迅捷,殺人如割草。
在司馬家牆院的另一側,早有司馬家的傑出弟子嚴陣以待。最前方,甚至有武道六七重的強者坐鎮,如果由張王兩家弟子衝鋒,短時間內,必然來多少死多少。
但對這兩位神秘武者來講,司馬家幾十名高手,不過是正手一刀,或反手一刀的事。
內府深處的鐘樓上,司馬太炎已然絕望:“為什麼?為什麼?再給我司馬家一年時間,我們就能崛起!”
“上天不公,為何就是不給我司馬家這一年?!”
“如果再給我司馬家一年時間,你們所有人都要匍匐在我腳下!”
但可惜,世事殘酷,根本沒有如果。
王嶽還在艱難抵禦靈氣牆爆開的巨浪時,兩個神秘武者便已將司馬家武道六重以上的高手,屠戮得一乾二淨。
“王家弟子,隨我一同殺入司馬家!”
“張家弟子,不要落後!”
司馬家護院大陣已破,前方已是一方坦途,不再有任何阻礙。
張王兩家長老登時躍起,一邊高聲下達戰鬥命令,一邊向司馬家的一干長老殺去。
轟!
霎時間,萬千色彩的真氣彈,在司馬家大院中競相炸裂。剎那間,司馬家弟子便已死傷無數。
“殺啊!——”
將司馬家團團圍聚在中心的張王兩家弟子,聽到各族長老發出的進攻命令,登時舉起手中刀劍,越過司馬家院牆,逢人便殺。
更有人順手點起無盡大火,司馬家幾處豪宅,登時便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