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的真龍神通差,你如果稱呼他為賤民,那自己又是什麼東西?”
對於白衣男子的無狀之語,王嶽另有他事要想,並非放在心上,然而這卻讓一旁的妖媚女子倍感不屑,在一旁冷嘲熱諷,為王嶽打抱不平了起來。
“哼,賤民就是賤民,就算血脈傳承不俗又如何,我照樣可在翻手間便將其鎮壓!”
被妖媚女子平白一頓訓斥,白衣男子臉上表情陰晴不定,最後猛地一發牙狠,看也不看,從懷裡掏出一物,直直向王嶽砸來:“我就不信,用此法器還殺不了你!”
“長牙,不要!”一旁的妖媚女子見狀,臉色猛地一變,然而已無法阻攔,更阻攔不及。
“這是,用上古真龍龍角製作而成的法器!”
王嶽這才從沉浸中回過神來,眯起雙眼,看向被白衣男子擲來的神秘器物。
然而只看了一眼,王嶽便呆愣當場,睜大雙眼,幾乎要驚撥出聲。
這是一件無比狹長,通體散發出幽幽青色光芒的角行法器,從上面散發出的磅礴威能來看,這分明是上古真龍的龍角,銳利崢嶸,彷彿能撕裂一切!
“咦,情況有些不對,製作這件法器的材料並非上古真龍龍角,而是以普通龍族的龍角打造,雖然有真龍之氣,但卻並未真氣之息,應該是一件仿品”
不過下一刻,眼尖的王嶽便感到些許不對,目光上揚,再度細細望去,這才恍然發現,這件法器並非是自己想當然的真龍法器,而是一件贗品。
而說起來,這顯然也在情理之中。
真龍龍角製作而成的法器何其寶貴,怎能在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後生小輩身上,就算此人地位再顯赫也不行。
“哼,縱然是一件仿品,也足夠將你鎮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此刻你體內的血脈之力應該和我的真龍血脈一樣,同樣陷入了長眠,沒有古燈神通護佑,我看你拿什麼來擋這件法器的威力,賤民還不納命來!”
對此,白衣男子青長牙發出一聲毫不掩飾的冷笑,彷彿洞察了王嶽的心思,知道王嶽看穿了這件贗品的底細。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對件贗品信心十足,認為自己這次一定不會再失手,憑藉這件法器,一定能將王嶽刺個對穿!
“上古年間,曾有大能手持真龍之角與對手搏鬥,最後幾乎將上天戳穿”
王嶽喃喃自語,腦海中當即便回憶起了有關真龍之角的種種事蹟。這件法器雖然只是件仿製品,但也是由貨真價實的龍角所制,依舊擁有真品的些許力量,輕易根本無法抵擋。
“如果古燈神通還在就好了!”王嶽輕輕一嘆。
顯然,這件贗品的威力雖然不容忽視,可相較之下,王嶽古燈血脈的防禦力明顯更強。
面對這件龍角法器的進攻,王嶽其實什麼都不用做,只需將古燈神通喚出,在身體周圍佈下一片絕對防禦的光幕,便已先天立於不敗之地。
只可惜,事實便如白衣男子所言,在經歷了剛剛的血脈對話後,王嶽體內蘊含古燈神通的血脈之力莫名潛伏了起來,晉而導致王嶽的古燈神通不可用,暫時缺失了防身之力。
“賤民,我看你怎麼死!”
戰場另一邊,白衣男子面露猙獰之色,揚天長笑,用神識操縱著半空中的龍角法器,以更快的速度向王嶽射去,明顯想要將王嶽射個對穿,趁他病要他命!
“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然而對此,王嶽臉上並未流露出任何驚恐,或如臨大敵之色,神態自始自終皆無比安然,期間甚至嘴角上揚,透過半空中交疊流竄的真龍之氣,對戰場另一邊的白衣男子淡然微笑。
不僅如此,面對半空中呼嘯落下的龍角法器,王嶽緊抱上臂,堅若磐石地站在原地,連動都懶得動一下,彷彿有絕對自信,能在這龍角法器的襲擊下全身而退!
“怎麼回事,這個賤民為何一動不動,難道他身上同樣有威力相當的護身法器?”
“不,這不可能!且不說對神通境修士來講,法器有多麼難得,威力能與龍角法器相提並論的極品法器更是少之又少,除卻仿造的朱雀之羽,白虎之金,玄龜之殼外,幾乎再無法器的威力可與這支龍角法器相提並論,他這份自信,不過是盲目的自大而已!”
戰圈另一側,白衣男子見王嶽抱臂而立的自信模樣,不由眉頭一皺,搞不清王嶽的底牌與倚仗。
不過即便如此,他依舊驅使著半空中的龍角法器向其凌厲刺去,務必要趁眼下王嶽血脈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