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饒是她再怎麼不情願,也已沒有迴轉的餘地,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編下去。
“天吶,依依,你居然真的,真的和這個賤民好上了!上天啊,我這是作了什麼孽啊!”白衣男子聞言,臉色唰的一聲暗了下來,隨後一臉絕望的抬頭望天,淚流滿面。
“不怪你作孽,你也沒有作孽,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和你無關,更和父王、伯父無關。真要說起來,只能說我和你有緣無份,讓我們來世再重續今生的緣分吧!”
妖媚女子見此,卻異常輕鬆地長舒了一口氣,緩緩開口,對其好言勸慰起來。
眼下,白衣男子雖然痛不欲生,瀕臨崩潰,但比起先前始終殺氣騰騰,隨時都有可能對王嶽出手的好戰模樣,這個狀態無疑更容易讓妖媚女子接受。
接下來,只要王嶽閉口不再說話,妖媚女子繼續好言相勸,以其三寸不爛之舌巧言魅惑,心理防線已全面崩潰的白衣男子必然會乖乖就範,任妖媚女子擺佈。
只可惜,這只是妖媚女子一廂情願的想法,自始至終,王嶽都沒有按照她的節奏走,一直在給她捅婁子,此刻正值白衣男子心理防線崩潰之際,王嶽自然不會老實閉口,錯過這個絕妙的打擊白衣男子的機會:
“作孽?你這輩子作的孽還不少麼?別的不說,單從你說話不積口德這一點來看,今日的一切便是你作孽的後果,依依沒有跟你,實在是三生有幸,上天庇佑!”
“另外,你以為你是誰啊,穿個白衣就是翩翩美少年了嗎?我呸,臉色跟死人般慘白,走路腿都不彎一下,穿件白衣就是個活脫脫的送葬鬼,一身晦氣,鬼都不會跟你!”
本來,王嶽剛剛罵了幾句,心裡的氣本已消了,此刻確實打算保持沉默,不再多事的,可白衣男子又再度開口,罵了王嶽一句賤民,這讓王嶽如何能忍?
“混蛋,你玷汙了依依的清白,我殺了你!”
聽到王嶽的話,白衣男子這才反應過來,急速轉頭,用他滿布血絲的雙眼向王嶽怒瞪過來。
且與此同時,白衣男子身上更是殺意湧動,無盡黑色真氣在身體表面交旋流轉,迸發出一股異常龐大的力量波動,如一陣風般在方圓數十里的地上急速拂過,地表上的生靈雖然無事,但地上大小不一的石塊卻在這股力量的影響下,盡數化為粉塵!
然而對此,王嶽卻視而不見,在旁吊兒郎當地搖頭:“你急什麼急,再急也不可能和依依結為夫妻。實不相瞞,現在依依肚子裡都有我的孩子了!”
“相公,這種事情不要亂說!我們什麼時候有的孩子,我怎麼不知道?”
妖媚女子聞言,登時恨得咬牙切齒,頭暈胸悶,幾欲吐血,偏生又不能揭破王嶽的謊言,還必須要為王嶽圓場,按照他的即興發揮繼續往下編故事,心裡的鬱悶之情可想而知。
“你當然不知道,這是昨晚隔壁的李大夫偷偷告訴我的!”
“前幾天,你不是經常頭暈嘔吐,想要吃酸的麼?昨晚我趁你昏睡,就讓隔壁的李大夫過來給你把了把脈,結果不出所料,你果然有喜啦,還是對龍鳳胎呢!”
王嶽信口胡謅,怎樣才能把眼下局勢攪得更糟便怎麼來,看著妖媚女子與白衣男子氣得不打一處來的樣子,登時感到一陣神清氣爽,覺得自己昨晚所受的一切屈辱都值了。
“啊噗!——”
白衣男子的心理防線本來就已崩潰,此刻再被王嶽補刀,受此致命一擊,登時忍耐不住,仰頭噴出一大口鮮血,臉色變得一片慘白,似是隨時都有可能死去,一副用情至深的模樣,
就連王嶽都在一旁看得心生不忍,感到自己有些殘忍,不該如此對待這個痴情郎。
“依依,你身份何等高貴,血脈何等聖潔,怎能懷上這種低賤生靈的孩子?”
“不行,趕緊和這個賤民斷絕往來,和我回去,悄無聲息地把肚子裡的兩個野種打掉,再將這幾個月的種種全部忘掉,你依舊是我的依依,我還可以和你過日子!”
可旋即,王嶽便對這白衣男子同情不起來了,都到了這個時候,白衣男子還出言粗鄙,不僅羞辱王嶽,更羞辱王家祖上,王嶽覺得,這白衣男子真該孤老終生。
“什麼賤民,什麼野種,你說話能幹淨一點麼?他是我相公!”
“且今日,我之所以按照約定與你碰面,並不是來讓你干涉我的私生活的,而是讓你看清楚,我已經結婚,和廝守終生的人了,請你不要再打攪我!”
見白衣男子依舊不知進退的糾纏,妖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