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又隱隱在王嶽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王嶽體內傳來浩大的轟鳴聲,無盡磅礴血力在其體內咆哮,甦醒!
這次,王嶽體內覺醒的血脈之力,不論聲勢威力,均比上一次渾厚浩大,在王嶽雙肩浮現的聖殿法相更加栩栩如生,古燈法相的光芒也更加燦爛了。
“這次,我似乎有足夠力量,能夠催動聖殿法相了!”
王嶽走出木屋,來到外面一望無盡的荒漠中,隨便找到一處偏僻之地,心念一動,左肩上的神聖殿宇法相當即射向半空,一邊蓄力,一邊在空中緩緩變大。
與王嶽見過的所有法相不同,這座殿宇法相很是奇異,下方白雲繚繞,拖住殿宇的地基,上方金光道道,散發出陣陣異常龐大的威壓。
殿宇外更雕刻著無盡金龍,或在屋簷上趴伏,或龍盤華表,明明是雕刻的死物,但卻能如活物般在殿宇牆壁上爬行,發出陣陣龍嘯。
下一刻,在王嶽的驅動下,幾十丈高的金色殿宇緩緩下壓,將下方的空地完全籠罩其中。
“殿宇籠罩的空地,似乎成為了我的場域”
“這種感覺,還真是奇妙!”
王嶽能感覺到,以殿宇為媒介,自己彷彿成為了殿宇籠罩之地的絕對主宰。這種感覺很奇妙,殿宇籠罩之地的一切,毀滅或是新生,只在王嶽一念間。
譁!——
不過還未等王嶽好好享受這種掌握一切的感覺,短短几息後,籠罩在空地上的殿宇便化作條條金色巨龍,在半空中飛舞盤旋,咆哮著消失。
顯然,法相或是神通的威力越大,修士便需要花費越大的神念、真氣、血脈之力來支撐。王嶽能力不足,神聖殿宇法相自然無以為繼,繼續存在。
不過這已經讓王嶽很滿意了。
“古燈法相的威能,似乎與殿宇相似。只要在我身旁顯現,我便萬法不侵,諸道辟易”王嶽喃喃自語,盯著在自己右肩上靜靜燃燒的古燈,模糊感知到了古燈的威力。
顯然,有神聖殿宇法相與古燈法相,王嶽進可攻退可守,先天便立於不敗之地。
這就是一體雙血脈修士的強大與可怕之處。
當然,這兩種法相強則強矣,不過仍有破綻。
神聖殿宇法相的破綻,在於消耗的力量太大,無以久繼。古燈法相的破綻,則在於只能被動防守,針對虛幻神通,如果對手實實在在的攻來,古燈法相便無能為力了。
不過當然,這兩種破綻只是暫時性的,或許隨著王嶽修為的提升,這兩種破綻會自然而然的消失,不成問題。
“眼下我要考慮的,是究竟怎樣,才能將這兩種血脈傳承長久留住”
王嶽一陣欣喜,不過欣喜之餘,又滿是憂愁。
果然,第八日黃昏到來,取走了世間的光明,也帶走了王嶽體內的血脈之力。
即便期間,王嶽嘗試了千百種方法,都不能改變此種現狀,對體內的血脈之力加以挽留。
“這樣看來,似乎每三天積蓄,體內的血脈之力都會迎來為期一日的爆發”
“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每次爆發的血脈之力,都會比前幾次更加厚積薄發,也更加強大!”
不過因此,王嶽卻意外找尋到了某種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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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兄弟重聚
不知不覺間,十日時光就此過去。
距離三個月前,王嶽與衛沖天及千里白定下的比鬥時間,只剩下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
從王嶽現有的狀態看來,就算那一日,王嶽體內的血脈之力恰好覺醒,不入神通境,兩種法相不晉升為神通,王嶽依舊不可能是這兩人的對手。
故此,王嶽需要新的機遇,求新求變。
第十一日的黃昏如約到來,伴隨著落日而來的,還有王嶽體內的滾滾奔湧而出的血力。
顯然,王嶽的推測是正確的,每隔三日,在其體內潛伏的血脈之力就會迎來一次爆發。
且王嶽注意到,說是每隔三日,但實際上血脈之力每次爆發的時間,都要比上次爆發時間早上一個時辰,也會多持續一個時辰。
照此看來,王嶽體內的血脈之力只需再往復爆發幾十次,就會在其體內徹底穩固。
“這樣算來,只需幾個月,我體內的血脈之力便會徹底恢復”
“可如此一來,這無疑會打亂我的種種部署,讓我前去西域大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