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客客氣氣,以直報怨,該怎樣便怎樣。
“哼,身負三品血脈就了不起了麼?”
“雖然你的血脈品階比我們高,可我們的修為遠勝於你,全力以赴之下,即便我們的傳承血脈略有不如,也照樣能將你擊敗!”
“而且,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你剛剛之所以能將千里白與劉鳴強勢擊敗,並不是你的血脈品階有多麼高,而是你的血脈神通,正巧剋制他們兩個!”
“所以,接下來的比鬥,如果我們小心一點,你根本不可能像前兩場那樣,勝的如此輕鬆!”
擂臺下方,僅剩的千銘、寧千破、楚天羅三名世家精英弟子,一開始臉色略顯驚慌,不過隨後,他們將前兩場比鬥仔細分析了一遍,自以為找出了王
嶽血脈神通的不足,故而此刻,再和王嶽對話時,話語中又恢復了幾分底氣,敢於繼續上臺和王嶽比過。
“哦,那你們大可上臺一試!”對此,王嶽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試就試,難道你以為我們怕你不成!”擂臺下方,千家弟子千銘發出一聲大喝,隨後身上綻放出無盡綠光,便欲掠上擂臺,與王嶽進行第三場比鬥。
“族主有令,令千家弟子千銘即刻退出世家聯盟,不得再與王嶽作對,違者以叛族罪論處!”
誰知下一刻,自梳妝節場地入口處,傳來了一個無比威嚴的聲音,在最後關頭,硬生生止住了千銘想要登臺與王嶽比斗的步伐。
且與此同時,在聲音傳來的方向,更是升起了一股輝煌萬色的氣流,在半空中拼湊出一個大大的千字,光明偉岸,散發出無盡威嚴。
“這是,千家家主令!抱歉,這場比鬥我不能參加了!”
千銘見狀,臉色登時大變,眼神複雜的看了王嶽一眼,隨後又回過頭去,對寧千破與楚天羅二人略帶歉意的輕輕搖頭,就此轉身,大步離開了。
顯然,任何一個能修到半步永珍境的修士都不是傻子,千銘看到這個家族令,當即便猜到發生了什麼,趕忙借坡下驢,乾淨果斷的從這裡離開了。
無錯,剛才千銘、寧千破及楚天羅三人,確實根據前兩場比賽,將王嶽分析的一無是處。
可實際上,不論是誰,都很清楚,這不過是他們麻痺自己,自欺欺人的說辭罷了,王嶽血脈之力的強大,在場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他們根本都無法戰勝。
懷揣這種想法,不過是想要藉此麻痺自己,給自己一點絕境中的希望罷了。
可現在,千家高層及時出現,以一道令牌,打破了這些人自欺欺人的說辭,同時也給了千銘一個臨場退去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既如此,千銘沒有道理不離開。
“王嶽,往日我千家對你多有得罪,等今日梳妝節事畢,我千家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
且下一刻,這道聲音更是再度響起,直接對話王嶽。
譁!——
一時間,臺下上千名內門弟子聽到這句話,登時八方譁然。
至於寧千破、楚天羅二人,更是臉色發白,相互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盡絕望。
顯然,此刻千家正以低姿態,昭告天下的方式,欲要和王嶽和解。
千家早不和解,晚不和解,偏偏在這個時刻與王嶽和解,這說明什麼?瞎子能看得出來!
對此,王嶽輕輕點頭:“那好,等今日事畢,我在無名山峰等著!”
譁!——
這時,梳妝節入場處的千字令,才終於緩緩變淡,以至最後,消失不見。
“千銘已經走了,你們兩人想好誰要代他出戰了嗎?”這時,王嶽才轉過頭來,笑眯眯的看著臺下的寧千破及楚天羅二人,臉上笑容不言自明。
“這,我想我北域煉火堂,也就此退出吧”
楚天羅面色猶豫,出言吞吐,早已沒有了降臨此地時玉笛輕吹的出塵氣勢。
顯然,在看到千家都已退出後,楚天羅也怕了,模糊領悟了此事的嚴重性,當機立斷,和千家的千銘一樣,也臨陣退縮了。
嗖!——
下一刻,楚天羅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然化作一道流光,突突跑遠了。
“你們,你們”
臺下的寧千破見狀,登時又氣又怒,但卻偏生沒有任何辦法。
事實上,他也想像千銘及楚天羅一般,就此退去,可他出身的西域劍閣,因為王嶽與寧楚寒交好的緣故,往日沒少打壓過王嶽。
如此只是如此,倒也罷了,可又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