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是七撼宗內門弟子,修為大概在神通境中期到後期之間,和剛剛王嶽戰勝的劉鳴幾人相比,遠遠不如。
既如此,自然不會有人失心瘋跳上擂臺,自不量力的對王嶽發起挑戰。
且最重要的,這座擂臺是張憶水的擂臺,是梳妝節的比鬥擂臺,上場比鬥之人,必須師出有名,對張憶水有愛慕之意方可,可因為張憶水一貫深居簡出的原因,在場大部分內門弟子甚至連張憶水是誰都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上臺比鬥,就算贏了都沒有意義。
更何況,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既然這座擂臺的女主人,張憶水已心屬王嶽,那按照宗門弟子約定俗成的慣例,就必須要成人之美,任何人都不得妄自插足。
宗門裡的競爭固然激烈,修真界也一貫弱肉強食,可這卻並不代表,
修士的一顆心便是冷的,只會冷漠理智的算計,不會為別人讓步,成全他人之美。
事實上,歷年梳妝節,愛慕宗門女弟子,併為之上臺守擂的男弟子寥寥無幾,絕大部分到場之人,都是遊離在梳妝節主旋律之外的看客。
他們看得是什麼?看的就是宗門一對對眷侶的結合,看得就是一幕幕美好情景的上演,他們雖未發聲,但其實卻在以一個看客的身份發力,無聲維護著每一份美好!
“既然沒有人上臺挑戰,那我可就下臺了!”
“不過,期間如果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