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大楚皇帝還真是慷慨,竟然讓我們隨便提要求。那好啊,我就不跟他客氣了,你回去跟他說,本城主要的不多,讓他把皇位給我,我就不打了。”
吏部尚書眼睛一瞪,來的路上他已經想到對方會獅子大開口,卻沒想到王泰極說出這樣的要求。
“王城主,您別開玩笑了。”他仍然不能不發作,還得笑呵呵的說話。
王玄燁開口了:“我父親沒有開玩笑,他的話就是我們金城大軍的要求。你還想說什麼,對不起我們不想聽了,把剛才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李定邦,我警告你,再敢多說一句,馬上把你砍成肉泥。”
少城主的話一落地,身後的幾十個人同時拔出長刀,大有衝上去一頓亂砍的派頭。
吏部尚書嚇壞了,對著父子二人一拱手,轉身就跑,出門的時候被門檻絆了一下,鞋都掉了。
他根本敢回頭去撿,光著一隻腳繼續跑,惹得眾人鬨堂大笑。
與此同時,皇帝接到宇城兵敗的訊息,差點兒沒吐血。
一方面是氣的,他兩天前還當著眾臣的面誇下海口,說宇城防線堅若磐石,一定能擋住萬神教大軍。
可僅僅兩天,就一敗塗地,將近十三萬人被抓了俘虜。
另一方面是心疼,為了犒賞三軍,他本人帶頭勒緊褲腰帶,好不容易湊了一百八十萬兩銀子,本以為這筆錢能激勵前方將士的軍心,沒想到最後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一百八十萬兩,放在以前他根本不會多看一眼,但現在南北兩地一起吃緊,這筆錢就顯得尤為重要。
他讓眾臣退下,只留劉勳一個人。
劉勳意識到事情不對,小心翼翼的問:“陛下,怎麼了?”
李定邦都快哭了,說:“宇城兵敗,陣亡兩萬,剩下的十三萬全部投降。”
“啊?”劉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清楚記得兩天前皇帝說過的話,說宇城堅固的像鐵桶一樣,怎麼這麼快就敗了?
宇城駐軍十五萬,還有官府的巡捕、衙役等等數百人,就算是十五萬頭豬,也不可能這麼快被全部幹掉吧?
皇帝欲哭無淚:“兵敗也就算了,朕好不容易湊齊的銀子啊,竟然也歸了敵人的腰包。”
劉勳的臉色變的很難看,他清楚知道國庫和內庫已經空了,偌大的朝廷再也拿不出一兩銀子的軍費。
李定邦走下龍椅,拉著他的手說:“事到如今,愛卿可一定要給朕出出主意,不然的話朕的江山真的保不住了。”
劉勳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凌厲的目光,他不是個愚忠的人,但也清楚知道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皇帝給的,如果皇帝沒了,自己的一切也將消失的乾乾淨淨。
所以,他必須保住皇帝,才能保住自己。
“陛下,臣的確有個快速充盈國庫的方法。”他低聲說:“在帝…都,家產超過十萬的富戶不下千家,超過一百萬兩的不下百家,我們只需要選擇其中的幾家下手,馬上就能獲得數百萬乃至數千萬兩銀子,作為軍費。”
皇帝眼睛一瞪:“對百姓下手,合適嗎?”
總的來說,李定邦還算是個合格的皇帝,至少明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劉勳一臉惡毒的說:“非常時期,當然要用非常之法,難道陛下願意眼睜睜看著江山覆滅嗎?再者,我們當然不會傻到明目張膽去搶錢的地步,可以假借別人的名號,搶錢的是別人,拿錢的是自己。”
皇帝眼睛一亮:“借誰的名號,秦王的?還是萬神教的?”
劉勳搖頭:“這些都不合適,有一個最合適,那就是蕭辰!那小子善於獨來獨往,聖武境高手都擋不住,只有他做打家劫舍的事情,大家才不會懷疑什麼。”
皇帝點頭如搗蒜:“愛卿考慮的十分周到,那就趕緊去行動吧,一定要吧戲份做足,讓來百姓相信是蕭辰做的。”
“下官明白,這就去安排,一定不辜負陛下的期望,您就等著數銀子吧!”
一…夜之間,帝…都三家富戶被洗劫,丟失錢財達輸百萬兩,有目擊者稱,兇手是個等級很高的魂士。
第二天,光天化日之下,兩家富戶遭遇不測。
有一件事很奇怪,那就是兇手每次作案,都會有一兩個目擊證人,他們的描述也是驚人的相似。
到晚上,又有四家富戶遭殃。
兇手不光搶錢,還將富戶殺的雞犬不留,手段極其殘忍。
距離帝…都三百多里外的農莊,也就是上次蕭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