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不能理解:“這……這是怎麼回事,雪兒怎麼被凍住了?”
“這個嘛……”蕭辰一臉愧疚的說:“就在一刻鐘之前,令嬡找到我,言語上多有衝突,而且還強逼著要跟我比試,然後嘛……就成這樣了。雲堂主,我想令嬡跟我之間,肯定存在某種誤會,但我一直沒能搞清楚。”
“啊?”雲崢直接懵了,女兒怎麼會跟蕭辰產生誤會,他倆應該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才對。
他搓著手,繼續說:“真是不好意思,我下手有點兒重,把令嬡凍成了冰雕,不過你放心,她的身體不會受到任何影響,解凍之後便可恢復如初。”
雲崢長出一口氣,抱拳說:“多謝小友手下留情,我這個女兒啊,從小嬌生慣養,做事不知道輕重,還望小友見諒。”
“雲堂主客氣了,小小誤會而已,我又怎麼會跟令嬡計較呢。”他一邊說漂亮話,一邊做好遁走的準備:“要是沒其他事情,晚輩就先告辭了,以堂主的能力,為令嬡解凍應該是小菜一碟,告辭!”
說完,他轉身就走。
雲崢只是一愣神兒的功夫,那貨就已經沒影兒了。
他苦笑著搖搖頭,伸手搭在冰雕上,雲雪的身體外面,結有兩寸厚的冰層,她仍然保持著剛被凍住時的表情,以驚訝為主。
將魂力聚集於手掌中,然後分散在冰層之上,寒冰開始快速融化,地上的積水越來越多,逐漸匯聚成小溪,朝著低窪處流去。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雲雪上半身的冰層業已完全融化,由於兩條腿還處在“冰棒”狀態,她並未恢復自由。
“啊……欠……”她打了個大大的冷戰,第一句話便是:“父親,我怎麼會在你這裡?”
“你問我啊?”雲崢沒好氣道:“你真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需要為父提醒一下嗎?”
她歪著小腦袋,一邊回憶一邊說:“我記得自己是去找那個色…狼理論,然後挑戰他,再然後他答應了,最後……不可能,難道說我是被他打敗了?”
“什麼色…狼?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