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魔晶商人說:“一共交易三顆,我不要錢,你給我等價的靈藥,或者藥材也行,必須得是對魂力提升有幫助的種類,其他的我可不要。”
對方從櫃檯下拿出三個紫色的小瓶子,說:“這是三等的暴陽丹,但一瓶裡面都有十二顆,換你的三顆魔晶。”
兩人不清楚魔晶的市價,便同時望向大師兄。
大師兄開口說:“三級暴陽丹,雖然跟真正的暴陽丹沒得比,勝在數量多,十二顆加起來的藥力,大概相當於一顆暴陽丹,你給的價錢還算公道。”
小侯爺馬上點頭:“成交!”
雙方很快完成交易,而此時權天宇還傻愣愣的站在一旁,眼睛瞪的牛蛋大。
“呦喝,你還沒走呢?”小侯爺用嘲諷的語調說:“怎麼,想從我這裡弄點好處回去?行啊,小爺我是個大方的人,只要你在這裡承認自己不是我的對手,我就送給你一瓶丹藥,如何?”
權天宇的眼睛裡先是露出貪婪之色,但馬上變成了憤怒,說:“小子,別以為能獵到高階魔晶,你就可以在南海派囂張!兩天之後的擂臺比試,你可千萬別遲到,我們走。”
“這就走啊,不再聊會兒?”小侯爺對著他們的背影說:“要不再商量商量,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與其在擂臺上被我打敗,還不如主動認輸呢,雖然這兩種結果都很丟臉,但你要是選擇第二種的話,至少能得到一些補償呢!別走啊,一瓶不行,那就再加半瓶。”
飄飄拽拽他的衣袖:“你非得把人家氣死不可嗎,都走遠了,別演了。”
後面的那番話,他本來就是說給周圍人聽的。
“二位,咱們走吧。”大師兄建議說,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到陵蘭島,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給師傅和師弟師妹們聽,真是太解氣了。
三人駕船離開烈火島港口的時候,權天宇的快船早就沒影了。
坐在船上,權天宇面色烏青,就快趕上鍋底灰的顏色了。
“師兄,其實您用不著擔心,後天的擂臺是在咱們成康島上打,您佔據天時地利人和,一定能打敗那小子。”一個跟班兒賊笑著說。
對於這樣的馬屁之言,權天宇充耳不聞,他心裡很清楚,換做自己面對一條高階灰鱷的時候,除了扭頭跑沒有第二個選擇,更別說將其殺死取回魔晶。
必須想個完全之策,否則真有可能敗在對方的手裡,當著門派眾師兄弟的面,那得多丟人啊,以後還怎麼在成康島上混。
恍恍惚惚,一直到船靠岸。
登岸之後,他快步走向門派主殿,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掌門人。
成康派掌門人名叫白濮存,天級中期高手,實力已經十分接近天級後期。
聽完徒弟的敘述,他的眉頭跟著皺了起來:“區區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還是來自中原腹地,居然能有這麼強橫的實力嗎?你確定魔晶是他親手打的,會不會是個局呢?”
權天宇苦笑:“師傅,陵蘭派那種窮到都要砸鍋賣鐵的門派,能拿得出四顆高階灰鱷魔晶嗎?”
“你不是說姓蕭的小子身邊,還有女孩子嗎,是不是她出手獵到的魔晶?”白濮存分析說。
“倒是有可能,那個女孩子的實力深不可測。”他也皺著眉頭,說:“不過魔晶是姓蕭的小子從兜裡掏出來的,說明至少應該是他們一起獵到的,敢於直面高階灰鱷,這可不是光有膽量能做到的吧,至少也得有幾分實力才行。”
白濮存見徒弟心事重重,便直接問:“你是不是擔心後天的擂臺比試?”
權天宇點頭:“是的,徒兒要是敗給那個小子,不光是咱們成康派丟臉,同時也會讓陵蘭派露臉,所以我絕對不能輸。”
“那你有幾分把握?”白濮存又問。
在師傅面前,他只能實話實說:“原本有**成的信心,現在只剩下一半。師傅,徒兒有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說說看。”
權天宇先佈置一個音障,將自己和掌門籠罩其中,而後表情猙獰的說:“徒兒想在打擂的前一天晚上,把姓蕭的小子做掉。這麼一來,不但為接下來的大比減少不確定因素,而且不用擔心他會在擂臺上打敗我,一舉兩得。”
白濮存面色凝重道:“去陵蘭島殺人,恐怕不太容易吧,他們會不注重對外援的安全防範嗎,這關係到他們能不能翻身呢。”
“師傅放心,徒兒保證萬無一失。”權天宇獰笑著說:“那小子是外來人,一定不知道天葵島毒蛇的厲害,我想請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