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小滾球的雪人小王子,雪滾滾;以後我就跟你混了,請問大爺怎麼稱呼?”
蹦蹬兒被雪滾滾一番話給說懵了,可稍愣之後張嘴大叫:“居然趁人之危,你這是狗都……,呃……”蹦蹬兒一愣。似乎發現自己說的話沒對,趕緊住嘴大叫:“我撕碎了你!”
“啊……”雪滾滾在蹦蹬兒凌空撲向他的時候一聲慘叫並閉上雙眼往女子雙腿間滑去。
“呼……”逸飛突然出現一把拽過雪滾滾飄到一旁,急聲說:“赤金靈尊住手!”
“呼……”逸飛的話還沒說完摩陀出現一拳揮向了他的腦袋。他趕緊右手攬著蒙花,左手提著雪滾滾又是一閃,可他的身形剛剛一停摩陀的拳頭已經又砸來。他見狀將蒙花往摩陀拳頭湊去,並大叫:“翎爺的!”
“呃……”蹦蹬兒撲到床上正好正對女子雙腿之間落下,口中一聲怪叫用兩隻前爪矇住了雙眼。這時那摩陀的拳頭已經碰到了蒙花身前的黑色羅裳了,可一道綠色光華乍現,只見摩陀的拳頭被一層綠竹葉形成的護盾給擋住了,他隨即往後退一步用一雙盡是血色而顯空洞的雙眼看著蒙花,呆呆的說:“翎爺的!”
“對。對,翎爺的!”逸飛臉上的驚悸稍退。接嘴說道。他的眼角餘光看到了趴在女子雙腿之間的蹦蹬兒,頓時一臉困窘的說:“赤金靈尊。你再不離開!那祀神首領可要拿你了!”
“嗚……”蹦蹬兒一聲哀鳴之後飛身從女子雙腿之間射落在地。逸飛隨即將雪滾滾往地上一扔並順手將左手對床一揮,床上的羅帳散落遮住了女子的玉體,然後他看著地上軟趴趴並且微微顫抖的雪滾滾說:
“雪人小王子,你怎麼在這裡?”
“我剛才都聽你的回房睡覺了!可我被一陣巨響驚醒,並聽到了女子的驚叫,想我玉樹臨風……”雪滾滾的聲音貼著地面傳出,可一旁的蹦蹬兒在聽到他說道“玉樹臨風”的時候張嘴“汪……”的一聲狂吠,他趕緊改口說:“我就說來關心、關心是誰被欺負了,誰知道一來,發現她臉上泛著紅光並不省人事。我心想她不會中了什麼淫毒吧,我便要好心的替她檢查一下身體,隨後我覺得她中毒太深,必須馬上救治……”
“住嘴!”逸飛臉色一變。大喝。可馬上他又後悔了,趕緊用左手將雪滾滾抓住扯下一旁。“砰”的一聲,摩陀在逸飛“住嘴”發出的時候抬腳踏向雪滾滾。若不是逸飛及時將雪滾滾扯開,估計雪滾滾就像那被摩陀一腳踏得下陷的地面一樣沒了個完形。逸飛臉上露出一分無奈。心想自己無意中攬了一身麻煩。前有景星翎那活脫的一個流氓,後有雪滾滾這個十足流氓的雪人小王子。他知道床上的女子為何會是那番情況,那是魔戰被魔陣弄進花華苑後,魔戰不想這些普通女子看到他們這些神類的爭鬥而用他那魔神真氣將整個花華苑內的人都給弄昏了過去,可他沒有料想到雪滾滾居然能僥倖不被震昏,還做出之前那一幕讓他感到十分難以接受的場景。光是有景星翎與雪滾滾已經夠他受了,現在又多了一個看似已經完全痴呆的摩陀,他真後悔自己剛才對魔戰、摩風說的話沒說明白。他本意是在摩陀昏厥前照顧摩陀,可那魔戰一句“有勞了”讓他又得對摩陀負責。何況他懷中還有一個醒來不知道會提出一些什麼要求的蒙花,更何況還有一隻虛空之內獨一無二的狗——赤金靈尊。
“哎……”逸飛不禁一聲嘆息,然後對蹦蹬兒說:“赤金靈尊與戰神血裔請隨我來!”逸飛說完攬住蒙花、提著雪滾滾向門外走去。蹦蹬兒聞聲趾高氣揚的就要跟逸飛走去,但摩陀一把抓住它的尾巴往一旁摔去,憨聲說:“狗要走後面!”
“嗚……”蹦蹬兒被摔到牆角一聲哀鳴之後翻身撲趴欲撲向摩陀。可摩陀將它摔出之後本就沒有停止的一絲,他的身體在房內帶出一道赤紅光影到了蹦蹬兒的身前一腳踩住它的尾巴,呆呆的說:“狗不聽話,打死!”
“嗚……”蹦蹬兒哀鳴的時候轉頭對著摩陀踩住它尾巴的右腳呲牙,可沒敢咬下去。可它的這個舉動似乎激怒了摩陀。摩陀的右手一揮。“啪”的一聲,蹦蹬兒的腦袋被摩陀狠狠的拍了一掌,嚇得它將腦袋往地上一耷拉。嘴裡“嗚嗚……”的低鳴。
“好狗!”摩陀蹲身憨憨的說了一聲,然後抬手在蹦蹬兒的腦袋上“啪啪”連拍兩下。“砰砰”的兩聲,蹦蹬兒的整個腦袋嵌入地板內。這一次它沒敢再呲牙或者吼叫,屁股上的尾巴一通猛搖。
摩陀口中又是一聲“好狗”之後,伸手抓住蹦蹬兒的尾巴拖起就走。
“嗚嗚……”蹦蹬兒頓時身體一軟,腦袋耷在地板上隨著嘴桶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