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給你說!你自己好好想一想,現在皇庭的大小官吏,誰不是侍妾、侍寢眾多,才得了那血裔眾多?那眾多的侍妾,你不對她好,她能給你生育血裔?哈哈……你好好想想吧,你再想想你的倩兒身陷花華苑,那些去花華苑的人又都是什麼人?那些人既不缺錢,也懂如何對女人好!你若不去學學如何對女人好,到時候深受男人之好的倩兒跟了你,不能得到她原本日日可得得男女歡愉,她生離去之心可比現在她心中仍牽掛而不得與你相會的場景更慘,是吧?”
“可是……可是……”
賀訥豐興見狀微笑問道:“可是什麼?”
“我的錢可不敢花在那些地方,若是倩兒答應我跟我走,到時候錢卻花在了那些地方,那我……”
“錢啊?我有啊!我多,來,這給你!”賀訥豐興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張金票給雅哥,說:“你儘管花,沒了我再給你!如果我想得不錯的話,倩兒會去找你的!”
“真的?”
賀訥豐興微笑反問:“呵呵……我騙過你嗎?”
雅哥聞聲面露欣喜,一拜伏地說道:“恩公不曾騙我!”
“這不就得了?你快去吧,到時候別讓你的倩兒覺得你只是一個只會說卻絲毫不懂疼惜女人的男人!”
“這……”雅哥仰頭一臉尷尬得遲疑一下之後,答道:“是。多謝恩公!”
賀訥豐興看著雅哥雙手攥著金票快步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了微笑。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
“好毒的墨詭!”
賀訥豐興轉身看著一個身著一身豔麗羅裳、身材婀娜、一對玉峰高聳,面頰嬌紅似嫣紅花兒。一雙明眸若似夜空中璀璨明星,而一頭黑髮披散胸前和身後的奇美女子。稍愣之後驚呼:“你是……”
“我是?”女子冷聲一句之後,面露不屑說:“你算什麼東西?敢說我的名諱?”
“淨座侍神,雖然你現在不知為何得以用宗元身出現在這虛空之內,但你也別忘了!你儘管是三神之主的枕邊人,可你的身份既不及那虛靈之境的諸位龍神,也不及我們三神座下的神使!你做什麼,我不管,我做什麼。你也少管!再說了,你看我怕你嗎?”賀訥豐興說完轉身邁步就走,女子見狀俏臉泛怒閃身射向賀訥豐興的後背。“呼……”的一聲,賀訥豐興在女子欲用纖細雙手抓住他後背的時候閃身到了女子的身後,笑道:“虛元,我勸你少來惹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你私出虛靈之境又不自動到戰神封地宏玀赤地報道,難道就不怕戰神懲處你?”
“哼哼……看來你還不知道吧?哈哈……”虛元說完突然大笑起來。
賀訥豐興心中微微一驚,急聲問:“什麼?”
“什麼?墨詭,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此來是為什麼?”
“你?”賀訥豐興瞄著虛元臉上閃過古怪的笑意之後。說:“你莫非是想與那小子一溫男女之好?你又如何知道他能給你那男女之歡?”
“住口!”虛元聞聲冷喝,隨即說:“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一件讓你會很高興、很安心的好訊息!”
“難道你想讓我給你把那小子帶來?”
“難道你不敢?”
“有什麼事我不敢的?”
“那你是答應了?”
“答應你可以。可要看你的訊息值不值得我幫你!”
“你不會後悔的!聽好了,戰神神寂了!”
“啊?”賀訥豐興聞聲驚呼,遂急聲問道:“你此話當真?”
“我為什麼騙你?”
賀訥豐興一聽面泛怪笑說:“你騙人又不是第一次!”
“那你要是不信自己去虛靈之境內看去!”
“這……”賀訥豐興面泛難色說:“你明明知道我們神使除了被處罰或者神寂之時不能進虛靈之境,即便是能進虛靈之境,那三神和三神之主玄靈供奉的淨壇也是不容我們窺視的!”
虛元面泛得意表情說:“你還算有自知之明,你說這訊息值得你去替我辦事嗎?”
“這個訊息若是真的,倒是值得!只是……嘿嘿!”賀訥豐興怪笑一聲之後對虛元說:“我如何求證你所說非虛?”
“墨詭,你與我玩心計,我想你還嫩了點!你好好替我把這事給辦了。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雖然我身份不如你們這是三神的神使,但你別忘了若我想回虛靈之境那聖靈欣然也不敢攔我!而我若要去主人的玄靈供奉的淨壇。那聖靈欣然也不敢阻攔!那虛靈之境之內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