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在房內的三個侍女只是聽到聲音而無法看清說話之人,但門口四名護衛已經看到了說話之人——抱著春花的皇使。四名護衛一起抱拳施禮,齊聲叫道:“公子好!”
皇使說話間已經閃動身形來到了客房前面,三名侍女在看清是皇使的時候作狀就要跪拜。皇使冷冷的一句“不要多禮”阻止了三人行禮。然後他將懷中的春花遞給了躬身站在他身前的夏嫣,然後微微側頭冷聲說:“你們先下去!這裡以後不需要你們來護衛!”
“是,公子!”四名護衛齊聲應道之後轉身離去。
皇使在四名護衛離開之後,他抬步往房內走去。雖然抱著昏死的夏嫣及一旁的秋月、冬苓都是一臉驚愕神情,但在見皇使往房內走時,三人的身體還是下意識的往門口擠了擠以試圖阻擋皇使進屋。
“恩?”皇使一聲冷哼,三名侍女見狀趕緊躬身後退將皇使讓進房中。皇使走進客房中便在客房外間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對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三名侍女說:“去把你家主子叫來!”
在皇使說話的時候,光華夫人已經從客房裡間走出,飄身下拜說道:“楓赤靈月見過皇使大人!”
三名侍女見自家主子已經下跪也都趕緊跪拜在地。而那受傷昏死的春花則被夏嫣放在了她身前的地上。皇使並沒有馬上讓跪在地上的光華夫人及三名侍女起身,他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光華夫人,片刻過後冷聲問道:“光華夫人。你可知道與你承歡的少年是什麼人?”
光華夫人直起身體看著皇使,一臉困惑的說:“臣下不知!”
“齊納人!”皇使冷聲說道:“你可知異族通婚產下子嗣會面臨什麼樣的責罰?”
光華夫人身體微微一顫,低聲回道:“臣下知道!”
皇使聽到光華夫人的回答後滿意的點頭,說:“知道就好!我念及你楓赤一族對皇庭忠心耿耿,特來給你忠告!你自己好自為之!”皇使說完從懷中摸出一個錦盒放在一旁的幾桌上,然後起身向門口走去。
光華夫人在皇使出門之後,她緩緩起身拿起了皇使留下的錦盒開啟,當錦盒內的東西進入她的眼簾後光華夫人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神色,一旁跟著起身的三個侍女在看到錦盒中的物品後都露出了異樣的表情。光華夫人很快神情恢復如常。她從錦盒內拿出四粒丹藥遞給秋月,然後帶著幾分嘲弄說:“你們一人一粒!這位皇使可真是無微不至啊!”
光華夫人在將丹藥遞給秋月之後走到又抱著春花的夏嫣身旁。她在仔細打量了幾眼春花之後對冬苓說:“你去讓店主找一位醫士來給秋月瞧瞧!”光華夫人跟冬苓說完話轉身對夏嫣說:“你把春花放到床上去,在醫士來之前你們先幫著給她療傷!”
“是!”夏嫣和秋月齊聲應道。
光華夫人在夏嫣將春花放到床上以後。她看著昏死的春花心中暗想:“也不知道那小冤家如何了!不知為何與那小冤家一夜恩愛便招來這些個事!還有這春花受傷昏死,那似乎不懂絲毫武學修為的小冤家現在怎麼樣了?那皇使也不說一下春花為何受傷……可是,這皇使怎麼會對春花這麼一個侍女關心?難道這與小冤家有什麼牽連?”
在床上替春花療傷的夏嫣和秋月心中也有與光華夫人差不多的疑問,只是兩人想的更多卻是景星翎。
皇使出了光華夫人的客房轉身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問天閣七層。凝蒼庭。皇使前腳剛走進自己的客房——凝蒼庭一號房,身後便出現四個若隱若現、飄忽不定的模糊人影跪拜在地。
“首領,皇庭急件!”其中一個模糊人影說道並從其影子內飄出一封文書。皇使轉身接住飄到身前的文書。在開啟看過之後面色凝重的問:
“這文書是皇父詔令還是皇母詔令?”
“回首領,此乃真皇詔令!真皇除了詔令之外還讓屬下帶來口諭:離世天遠征軍不可出離世天。若驚擾世人而生戰亂的結果與四族混戰同樣會置皇庭於危難!”
皇使聽到影子的回答後神情更是凝重,他走到房內的座椅上坐下,沉吟一會兒之後說:“那他的情況皇父與皇母可否知道?”
“真皇與真皇后都已經知道,但真皇說:他已經不是我真皇一族之人,生死自不在皇庭關心之內。”
皇使右手在座椅扶手上一拍聲色俱厲的喝道一聲“什麼”,但隨即嘆道:“罷了!罷了!你們去吧!”四個跪在地上的影子應聲消失,可皇使隨即開口喝道:“來人!”
一個飄忽的身影出現在皇使身前。皇使對那身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