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原來是他……當時我還以為是父神來到了我的高塔中，當時就懷疑，父神從來不和我們使徒見面，為什麼會突然現身我的高塔，而且還給了我如此強大的力量，現在想來，那時就是光明意志假扮父神在我身上做手腳的時候。”
卡恩沉思了一會後對舞陽說道，他現在只覺得自己很累，似乎從來沒有這麼累過，這樣的疲憊令他心神也很疲倦，抬頭對舞陽說道。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應該怎麼樣，我們使徒先是被凡人恐懼，然後自相殘殺，在然後被父神拋棄，作為你的養料，我實在不知道我們應該為誰忠誠，也許在你勾畫的未來中我們會有更好的出路。”
卡恩的話令舞陽不止如何作答，他從未站在使徒的立場上考慮過他們的處境，現在想來，自己似乎也不全是對的，但是這不會改變什麼，還是那句話，沒有對錯，只有立場。
“作為‘主神’也不代表著失去自由意志，只是在某種程度上為我效力而已，在這個過程中，你可以看著每一次凡人種族的成長，和這個位面最終的未來，也許並不全是壞事。”
舞陽說完，就將白色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