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之士是越來越討厭了,明明就不是別人的對手,徐雲龍高抬貴手放他們離開,那段海天居然還不知好歹的留下自以為大義凜然的話,這讓鄭忠的怒火更加飄升起來,“你們再不滾出這裡的話,那我就替大哥將你們所有人都埋了!”他指向神色愕然的柳依若喝道:“還有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難道你說要用自己交換,我大哥就得接受你嗎!哼哼,我老鄭的嫂子們裡,有哪個不比你漂亮?我大哥用得著對你稀罕麼!快滾快滾,別在這裡汙了我大哥的眼!
一陣洋洋灑灑的罵聲,鄭忠競將柳依若這個讓武林裡所有年輕才俊都趨之若鶩的“瑤池仙子”說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的可惡女人,卻是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愣。
“你這大狗熊在說什麼!我看你那大哥是瞎了眼,我們依若可比你的嫂子們漂亮多了竺林婉君不服氣的對鄭忠罵道,心中只覺那個鐵塔一般的黝黑漢字實在是無比可惡。
“婉君,別說了。”柳依若似乎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拉著林婉君和那峨嵋派的女人淡淡說道:“婉君,師伯,我們走吧。”說完就一個縱身騰躍而起,踩著那棵棵竹書的尖梢離去,那身姿飄逸唯美,便如同一個扶搖而上的月宮仙子似的。
林婉君氣呼呼的瞪了鄭忠一眼,才跟她師伯隨著柳依若離去。
“徐教主,告辭。”段海天對徐雲龍微微點頭,便拉著神不守舍的段清舒一同離去,無智禪師等其他人見徐雲龍並沒有做出什麼留難之為,便也紛紛縱身離開。
等庭院裡只留下徐雲龍眾人時,鄭忠對徐雲龍問道:“大哥。怎麼不把那些傢伙都殺掉?
那些所謂的武林高手,我和東方惡、西門毒幾人就足夠殺絕他們了。”
卻見徐雲龍擺了擺手,“要殺他們隨時都可以,也不必急在一時,好了,都回去吧。”說著就獨自邁步朝“御宅龍庭”裡走去。
鄭忠心中雖然對那些武林中人很不服氣,但既然是徐雲龍要放走他們,那他也只有遵從,何況正如徐雲龍所說,要對付他們隨時都可以。
至於東方惡和西門毒,他們兩人身任“六道”護法己久,多年來一直被武林正道追殺而只能長期匿藏在雲貴苗侗之內,對那些正道之士不可謂不恨之入骨。而今他們雖然沒有死在徐雲龍和自己手下,但那U}炯派的段海天在徐雲龍手裡斷了一臂,八大名門派來的高手葉蓓徐雲龍逼得}i羽而歸,而且他們在北京所設的堂口也在徐雲龍的威脅下一一撤除。這一切都東方惡他們大大出了一口氣,心裡對徐雲龍放走段海天眾人的舉動非但沒有怨恨,反而充滿了感激之情。
跟在徐雲龍身後的公孫炎黃剛才一直沒有說話,此時看著徐雲龍的背影,他卻緩緩說道:
“果然如我所說的那樣,女人真的是你的弱點。”
徐雲龍沒有回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往前走去,卻是對公孫炎黃的話不置可否。
“我剛才看你見到那叫柳依若的女人以後,眼神出現過一陣閃爍,之後就突然心灰意冷的要放那些人離開了。”公孫炎黃嘴上露初莫名的笑意,“但我知道你不是對那柳依若起了垂涎之心,而是在心中掛念另一個女人,我說得對吧?”
“你這隻懂得什麼‘自然之道’的老匹夫,又怎麼會明白男女之情?”徐雲龍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緊緊的盯住公孫炎黃,那眼神里居然露出一絲憐憫。在他看來,不懂男女之情的公孫炎黃的確算得上是可憐之人。
卻見公孫炎黃“呵呵”一笑,“你不瞭解我,又怎麼知道我不懂男女之情。”他滿面笑意的看向徐雲龍,“我能看出你對那柳依若也不是沒有野心,但你心裡似乎要有另一個更加重要的女人,讓你暫時失去了奪取柳依若的念頭。”
徐雲龍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突然又對公孫炎黃問道:“我們每一個‘龍裔’都有與之相配的‘鳳裔’,我很想知道,你的‘鳳裔’到哪了?哼哼,她好歹也算是我的祖母了。”
“我的‘鳳裔’啊?”公孫炎黃慢慢抬起頭來仰望天空,似乎在回憶什麼,過了好久才緩緩說道:“她己經不在了,嗯……己經不在了。”
見他那種幾分悵然幾分無奈的表情,徐雲龍就知道公孫炎黃肯定也有過感情問題,便也沒有再打擾他,一個轉身回到了屋裡,徑直朝閡雪晴和諸葛霏霏的房間走去。
由於閡雪晴和諸葛霏霏兩人的房間在她們生產時被徐雲龍毀壞了牆壁,徐雲龍便乾脆讓兩女都安排在一個面積寬敞的舒適房間裡,兩人照顧著徐若風和徐若雲也好有個照應。
徐雲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