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為何,段浪那灼熱的眼神,竟然是令許可卿第一時間,改變了注意。
“載我去火車北站。”段浪道。
“自己不會打車?”許可卿緩過神來,這才來了一句。這禽獸,居然還將自己當成他免費的司機了。要搞清楚,現在是你求人辦事呢,還這麼理直氣壯。
“這個點兒,是高峰期。”段浪指著麵館門口被堵的水洩不通的道路,道。“我打車趕到北站,指不定天都黑了,我的好警官,你就載一下我吧。”
“你剛才叫什麼?”許可卿問。
“好警官啊。”段浪道。
“我怎麼聽著,之前一直有人叫我母暴龍來著?”許可卿問。
“啪!”
“誰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罵你母暴龍?”段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氣十足,當即道。“告訴我,我幫你弄死他。”
“不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嗎?”許可卿聲音,不冷不熱地道。對於剛剛還口口聲聲叫自己母暴龍的段浪此刻因為有求於人,行為就轉變的如此快,更是十分不恥。
只是,許可卿話音剛落,就見段浪一個箭步,從自己身前衝出,雙手握拳,奮力朝著麵館老闆奔去,嘴裡還嘀咕道:“麻痺的,你竟敢罵我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許警官是母暴龍,看老子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