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無窮無盡的慌張,不斷瀰漫著董娜的心扉。
只是,段浪靠近她,卻並未對她做什麼。饒是如此,董娜也絕對不會相信,段浪竟然會如此好心。內心時刻防範著段浪,警告道:“段浪,你,你要是敢亂搞,我就告訴韓總。”
“我有說要對你亂來嗎?”段浪笑道。“我只是想讓你履約而已。”
“不,不可以。”董娜心慌地叫道。
“這麼說,你就是不願意裸奔了?”段浪淡淡地說道,揚了揚手中的藥丸。“放心,這不是給你吃的,我已經說了,我對你沒有興趣。”
“那你,那你想幹什麼?”董娜死死地盯著藥丸,問道。
“將這枚藥丸放到韓嘉寧的水杯裡,放心,這藥丸入水即化,無色無味,韓嘉寧不會察覺到什麼的。”段浪壞壞地笑著,說道。
“你,你竟然想對韓總……”董娜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又滿是不恥。不過仔細聯想著一直以來段浪的種種極品行為,又頓時覺得,怕是沒有什麼事情是段浪做不出來的。“你信不信,我立刻告訴韓總?”
“去呀。”段浪大度地說道。“前提是,你要能走出這保齡球場。”
“你……”董娜頓時無語。是啊,段浪的身手,可是比她要好許多,就算是她拼盡全力,想要離開這保齡球場,也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你現在最好的選擇,還是將這枚藥丸乖乖地放入韓嘉寧的水杯。”段浪道。
“不可能。”董娜當即拒絕。
“那你,就去裸奔。”段浪冷笑一聲,義正言辭地道。“除此之外,你別無選擇。”
“……”
董娜沉默了!
她的眼神中,遍佈著憤怒。
段浪是韓嘉寧的老公,可董娜萬萬沒想到,段浪竟然想到給韓嘉寧下藥。
莫非……是韓嘉寧一直不讓段浪那個啥,這禽獸才如此劍走偏鋒,準備等韓嘉寧喝下這藥,才趁機進入辦公室,一番那個啥?董娜心亂如麻,一陣浮想聯翩。不行,她絕對不可能讓段浪這個禽獸得逞。
跑!
對,趁段浪不注意,跑!
董娜內心,一時呈現出一個念頭。
說時遲那時快,董娜一巴掌將段浪推開,就奮不顧身地朝著球場外奔去。只是,還沒奔出幾步,自己的小手恰似被什麼給拉扯住,繼而,她整個人的身體,就是落入了段浪的懷抱……
“禽獸……”董娜滿臉委屈,又滿是噁心,罵道。
“願賭服輸,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的,什麼叫我禽獸?”段浪滿臉納悶,說道。“而且,按照道理來講,你應該感謝我才對,都說男人的手可以起到很好的豐……”
“閉嘴!”
“你不信?”董娜沉默無語,段浪說道。“不過嘛,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以後你若是還想繼續比賽,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假以時日,說不定你就可以傲視群峰了。”
“……”
董娜聽著段浪這言辭,早已經咬牙切齒,面紅耳赤。她完全無法想象,一個人,要經過怎樣的千錘百煉,才能夠厚顏無恥到段浪這種程度。他的每一個詞,每一句話,都是令人面紅耳赤,唾棄不已。
“行了,我還有些事,先走了。”拍了拍手,段浪說道。
“站住。”董娜吼道。
“怎麼,還想再來一次?”段浪頓足,上下掃了董娜一眼,忍不住問。
“你……”董娜咬牙切齒,硬生生不知道該對這禽獸說些什麼。
“還是說,你想下次咱們繼續比賽?”段浪笑道。“放心,下次輸了,咱們規矩一樣,行吧?”
“段浪,你夠了。”董娜嘶聲吼道。“我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無恥,下流,禽獸的人……”
“喂,喂,喂。”段浪這下不樂意了,重新回到董娜面前,道。“我說董娜,我哪兒無恥了,我哪兒下流了,我哪兒禽獸了?我說下次規矩一樣,又沒說非要摸你的胸。就比如剛剛,我實際上只是想讓你講個笑話給我聽,結果,你非要蹭上來……”
“……”
是這樣嗎?
董娜滿臉難以確定,雖然不怎麼相信段浪的話。可事情若真是如此的話,她可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但細細一想,好像的確是自己擔心段浪“漫天要價”這才自己送上門的,段浪的確是沒說要賭什麼。天啦……如此一想,董娜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