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地鼠,靜靜地注視著這個兄弟。“在蒼溪楊四家,我們一夜未眠,秉燭長談,也是在這樣的一個清晨,我們仰望蒼穹,靜觀日出,還記得我們的誓言嗎?”
“記得。”地鼠眼神中,閃過一抹悽楚。“我清楚的記得,我們兩個除了已經購好的回程火車票,身上僅剩下的一千七百三十八塊六毛錢,全部都給老四的媽媽了。我還記得,在火車上,將近三天的車程,除了水,我們沒有任何食物。”地鼠深吸了一口涼氣,道。“因為,我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連最廉價的饅頭都買不起,後來,我體力不支,餓的幾乎爬不起來,還是你將鄰桌小孩吃剩的半桶泡麵要來給我喂下,而你卻只喝著湯,卻是那那般滿足……”
“地鼠。”段浪嘆息一聲,面色複雜地盯著他,道。“若不是我當時的自私的決定,將你拖入泥潭,憑藉你的智慧和能力,若是能夠一直在部隊待到現在,怕是前途無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