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恨,可恥!
幾乎沒人能夠理解,一個女人,怎麼能夠可恥到張琳英這種地步,如此大尺度的干預別人的生活。
即便是身為當事人的張三脊,面色之上,也是浮現出一絲絲不悅。
他對這個張琳英,的確是沒什麼好感。
放眼整個渝州乃至華夏,擠破了腦袋想要嫁入他們張家的女人,還少嗎?
而他,卻只喜歡納蘭靜雯。饒是如此,也並不代表著,需要有人來逼迫。只是,這畢竟是納蘭烈的壽宴,張三脊不好發飆,也不能發飆。只有忍氣吞聲地看著這一幕。
“嘭!……”
只是,眼看著玉釵就要戴在納蘭靜雯腦袋上時,原本抓在張琳英手中的玉釵,卻不知為何,一下子脫落,驚慌失措的張琳英,趕緊伸手去抓,卻不料,不但沒抓著要掉落的玉釵,反而將盒子中的另一隻玉釵,也不小心掉了出去,兩支玉釵一前一後,掉落在地,發出兩聲清脆的響聲……碎了!
玉碎!
現場,幾乎無數人,注視著這一幕,均是一陣膛目結舌。
這對鳳釵,可是張家的傳家寶,價值連城。可謂是有價無市。一直被張家視為珍寶,視為家族傳承的信物。可是有誰想到,現如今,這枚玉釵,竟然被一個外人打碎了。
“你……”
張三脊面色一沉,繼而一抽,身體一個踉蹌,雙手不由地扶住胸口,然後,就暈倒過去,若不是一直注視著這裡的張甲庚迅速上前,一把摟住爺爺,張三脊怕是就直接摔倒在地了。與此時同,張甲庚的面色,也絲毫好不到哪兒去。
這對玉釵對於他們家的價值,張甲庚可是一清二楚的。
“天啦,這玉釵,就這麼碎了?”
“哼,這納蘭家的兒媳婦,還的確是個奇葩,跑上來參合別人的事情也就算了,竟然還鑄成如此彌天大錯。”
“張老都被氣暈了。”
……
“不,不是,不是我……”緩過神來,張琳英忍不住後退了兩步,面色一陣煞白。
她惹了,彌天大禍。
她自己都不清楚,玉釵原本好好的拽在自己手中,怎麼會突然掉落在地。
不可思議,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一些。
“啪!”
納蘭烈使勁一耳光,甩在張琳英的臉上,怒喝道:“賤貨……來人啊,給我轟出去。”
“……”
幾個虎彪大漢,已經率先站出,十分不客氣地攙扶著張琳英,就朝著大門外走去。
“甲庚,快,扶你爺爺去休息室休息。”納蘭烈說著,這才上前,雙手撿起地上的玉釵,無奈的一聲嘆息。
宴會還在繼續,但經此一事,怕是大家都掃了興致。今天原本是納蘭烈八十大壽的日子,誰曾想到,竟然出現瞭如此一幕,這,是多麼的不吉利?
將客人交給納蘭牧雲來處理,拿著兩支碎裂的玉釵,納蘭烈就朝著張三脊所在的房間走去。
“你,還好吧?”段浪走到納蘭靜雯身邊,頗為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咬了咬牙,納蘭靜雯說道。她似乎還未從剛才的驚慌失措中緩過神來。畢竟,這對玉釵,對於張家有著怎樣的意義,納蘭靜雯可是心知肚明的。
“姐姐,這件事不關你的事,你就不要難過了。”納蘭靜初這個時候,也跑了上來,說道。“姐姐,姐夫,都站了大半天了,咱們過去吃點兒東西吧。”
納蘭靜初拉著兩人,朝著宴會大廳一個角落裡走去。
這件事,的確不關納蘭靜雯什麼事。
因為,至始至終,她都不曾碰過一下玉釵。
只是,玉釵好端端的拿在張琳英的手中,怎麼會突然掉了?
目光不時落在段浪身上,納蘭靜雯小聲地問:“段浪,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隱約間,納蘭靜雯的腦海裡,似乎浮現出一些細節的東西。
玉釵掉落之前,張琳英的手,似乎是顫抖了一下。
好端端的,怎麼會顫抖?
段浪,會不會跟段浪有關係?
畢竟,在場的就那麼幾個人,唯一可能幫到自己的,怕是隻有段浪一個人了。
是的,剛才段浪的確是看張琳英討厭,手中一個小鐵片,不動聲色的彈在張琳英手上,又彈回自己手中。若不是因為此,張琳英手中的玉釵,怎麼會掉落,又如此方寸大亂,打壞整對玉釵?
“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