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雙方猜先之後,吳培根執黑先行,棋子落於右上角。
段浪執白緊隨,棋子落於左上角。
吳培根第二子執於棋盤左下方,段浪第二子則是執於棋盤右下角。
吳培根再拿子,這次,則是捨棄了邊角,直接將棋子置於棋盤中央。
從右上角到左下方,形成了一個“三三”佈局的形勢。
吳培根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絲微笑。
“三三局?”
“天啦,這真是三三局,當年吳清源先生擊敗因坊秀哉的佈局。”
“這才剛剛開始,段浪怕是已經陷入了十分不利的境地。”
……
棋室外,不少華西大學的師生,紛紛議論。喻碧軍見著這一盤棋,也是不禁皺了皺眉。段浪既然懂棋,至少應該研究過吳清源的成名棋局,怎麼可能如此輕易落入吳培根的陷阱呢?
“喻老,看到了吧,我早就說了,這一局,東瀛贏定了,實際上,你已經可以宣佈結果了。”本田浩一十分傲慢而囂張地說道。
“比賽才剛剛開始,著急什麼?”喻碧軍白了本田浩一一眼,冷聲說道。從頭到尾,他都看這本田浩一十分不順眼。
“哼,不急,那也是輸,我只是不想浪費彼此的時間而已。”本田浩一冷哼一聲,道。
“本田教授。”松下薰衣聲音中,有些不悅,叫道。
第一局比賽輸了,身為早稻田大學的校長,松下薰衣的心情,的確不怎麼好。
但是,即便是輸,也要輸的體面。
接下來,不是還有兩局嗎?
他們完全還有再翻盤的機會,可是,眼下本田浩一的種種表現,叫什麼?
自亂陣腳,自毀長城!
松下薰衣如此一叫,本田浩一雖然是有些不滿,但還是保持了沉默。
一群人的目光,重新回到LEd顯示屏。
比賽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從現在棋盤上來看,的確是吳培根佔據著優勢。
他每一次落子,幾乎都不需要怎麼思考,倒是段浪,面對著吳培根的每一次進攻,都需要耐心思考,他的面色,也顯得並不是太好看,可以說,是十分窘迫的。段浪這樣的表現,也是加劇了華西大學一群師生們的緊張。
“哼,你已經落入了我精心設定的陷阱,我看你現在,還如何翻盤。”一子落下,吳培根滿臉得意和驕橫,說道。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春,剛才我只不過是讓你幾步棋子而已,你有什麼好囂張的,三姓家奴。”段浪滿臉鄙夷,冷嘲熱諷地說道。
“是嗎,那你倒是走呀?”吳培根冷笑,道。
“你叫我走,我就走,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段浪捏著棋子,問。
“手下敗將,不知道怎麼走,就早點兒認輸。”吳培根有些不耐煩地道。
“什麼情況?”
“段浪落入了吳培根的陷阱。”
“這下,是真的凶多吉少了,看來,這吳清源的後人,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
棋室外,不少華西大學的師生,滿是擔憂,紛紛議論。
圍棋比賽開始之前,他們就沒有對這局比賽抱有多大的希望。
畢竟,吳培根可是吳清源的傳人,哪兒有那麼容易戰勝?
而現在實際的情況,也是很巧妙的證實瞭如此一點。
棋局進行到目前為止,段浪一直被吳培根給壓制著,幾乎沒有任何翻盤的希望,而現在,段浪更是鑽入了吳培根精心設定的陷阱之中,想要翻盤,就完全沒有希望了。
“認輸嗎?”段浪嘴角,瀰漫著一絲輕蔑的笑,抓著一枚棋子,就落入了棋盤的一個位置。
“啪!”
段浪剛剛落子,吳培根一子落下,將段浪堵的死死的。
“糟了。”
“誰糟了,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
“段浪想衝破困局,自斷一手,現在卻被吳培根反斷,不但要殺段浪一個片甲不留,而且,還要將他手中僅有的幾步頹勢全部挽回。”
“……”
場外,無數的華西大學師生,一次一次地保持著沉默。
他們雖然想贏,但是現在的形勢,已經十分明朗了。
段浪,根本就不是吳培根的對手。
實際上,這次跟早稻田大學的友誼賽中,華西在茶道方面,能夠贏得一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