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見此一幕,張琳英整個人幾乎在一瞬之間,心緒就無比的忐忑又激動了起來。
遺囑,她完全毋庸置疑,這塊木地板下面,藏著的,就是遺囑。
因為,納蘭烈的這個房間,她前前後後,已經翻了七八遍了。
可是,卻依舊沒有找到與遺囑有關的任何東西。
反反覆覆,久而久之,若不是確定歐景城哪兒有一份遺囑的話,張琳英都要開始懷疑人生了。
她懷著一一顆激動、忐忑、焦躁的心,一把挪開木地板,就赫然發現,木地板下面,果然壓著幾張紙,張琳英慌張的抓起紙張,開啟一眼,“遺囑”兩個字,便赫然映入了她的眼簾。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張琳英整個人,在一時之間,不由地就無比的興奮了起來。
只是,當張琳英帶著一顆忐忑的心,認真讀遺囑中的內容時,她不由地就變得有些心慌和忐忑,到了最後,就是徹底的憤怒,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無比氣憤的將之前視若珍寶的遺囑拍打在地上,嘴裡不由地謾罵:“老不死的,老不死的,老不死你……”
張琳英很憤怒。
張琳英很鬱悶。
張琳英很疑惑。
事情怎麼會這樣?她想不通,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想不通。在最後無比氣憤之餘,張琳英這才一把掏出電話,撥通了納蘭牧甫的電話。
“納蘭牧甫,你真有種,真有種啊,你知道那老不死的,在遺囑裡怎麼寫的嗎?”張琳英聲音淒涼,氣憤無比。
“你瘋了?”納蘭牧甫壓低了聲音,喝止道。
“我瘋了,我瘋了?我看是你瘋了才對吧?”張琳英本來就十分憤怒了,而眼下,在聽到納蘭牧甫的呵斥之後,她更是忍不住冷嘲熱諷了起來。
只是,張琳英連續對著電話吼了一番,都沒聽到納蘭牧甫回話,這一幕,可是將張琳英氣的不輕,怒道。“納蘭牧甫,你再不說話,信不信,我把家裡的醜事都抖出來?”
“夠了。”這個時候,只聽到納蘭牧甫的一聲咆哮,說道。“剛才我不方便說話,現在可以了,怎麼,你又跑到咱爸屋子裡去了?大白天的,你就不怕……”
“那是你爸,不是我爸。”張琳英糾正道。“你知道,那老不死的在遺囑中怎麼寫的嗎?”
“什麼,你,你找到遺囑了?”納蘭牧甫一聽,整個人的聲音,不由地都有些顫抖,問道。
“你覺得呢?”張琳英冷聲問。
“遺囑裡面,怎麼寫的?”納蘭牧甫忍不住地問。畢竟,他現在同樣是十分關心遺囑中的內容啊。
“怎麼寫的?”張琳英的聲音,冷嘲熱諷地說道。“老不死的那40%的股份,一份都沒有你的,怎麼樣,納蘭牧甫,沒有想到吧?你這個有人生沒人疼的野種。那老不死的還在世的時候,不待見你,這也就罷了,可是,那老不死的死了,都還要跟你作對,你說說,你如果不是野種,還能夠怎麼解釋?”
“……”沉默!電話另一側,納蘭牧甫整個人,就是一陣長久的沉默。不得不說,張琳英的這個答案,對於納蘭牧甫的打擊,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他老爹佔據著的華能40%的股份,怎麼會一絲一毫,都和他沒有關係?
“說啊,你是不是野種,是不是野種,是不是野種?”張琳英見到納蘭牧甫沉默,衝著電腦就是一陣咆哮。
“夠了。”納蘭牧雲忍無可忍,喝道。
“夠了,納蘭牧甫,你還好意思說夠了?啊?那老不死的就算不為你考慮,可是,為什麼不為我肚子裡的孩子考慮考慮?”張琳英十分不滿地說道。
“孩子,你還好意思說孩子?”納蘭牧甫冷嘲熱諷地說道。“你肚子裡的種是怎麼來的,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啊?”
“你……”張琳英頓時啞然,完全不清楚該說什麼。而納蘭牧甫則是心煩意亂,掛上了電話。張琳英再撥打過去的時候,他已經關機了。當年,納蘭牧甫娶了張琳英之後,一直沒有孩子,這一點,可是讓納蘭牧甫十分頭疼,可是,在他去醫院做了檢查,得知是自己不能生育時,他對張琳英的態度,一下子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尤其是這麼多年來,張琳英面對納蘭家上下的指指點點,這讓納蘭牧甫更加的愧疚。
可是,直到有一天,張琳英跑到納蘭牧甫身邊,對他說,她有生孕了,這,對於納蘭牧甫來講,上怎樣的打擊?
而且,說一次也就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