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女人眼珠轉動,面色一白,厲聲道。
“我有沒有胡說,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段浪身影如電,只幾秒鐘時間,身體就靠近了女人,一把卡住女人的脖子,虎目瞪著女人的眼睛,說道。“告訴我,誰叫你這麼做的?”
“我,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女人怒氣衝衝地凝視著段浪,不得不說,她現在非常討厭這個男人,因為他粗魯的態度,可是讓她優雅盡失。
“不清楚?”段浪冷笑一聲,說道。“那我就讓你清楚清楚……”
“住手。”正在這個時候,一道喝止之聲,隨即傳來。幾秒鐘之後,就見到一個年輕男子,身後帶著十來個人,迅速邁入包廂。
左上游?
段浪眉心一凝,心中充滿了疑惑。
“我忘記了,這暮春別院,是屬於左家的產業。”納蘭靜雯小聲地解釋。她剛才,只是想找一個安靜的處所,可的確是忘記了其它的一些東西。
“原來如此。”段浪嘴角,浮現出一絲陰冷的笑容,對著左上游說道。“暗箭傷人,勝之不武啊,不過,你叫我放開她,憑什麼我就要放開她?我瞧你現在擔心又憤怒的眼神,你似乎是擔心她的安危?”
“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左上游絕對叫你走不出這暮春別院。”左上游指著被段浪掐著脖子的女人,面無表情,厲聲說道。
他的聲音中,夾雜著狂傲與囂張。
渝州三少中的左上游,從小和姐姐左秋月一起長大,有著強烈的念姐情節,這在渝州,幾乎是公開的秘密,就連左上游找女人,也均是找的年紀比自己大一些的女人。
當初,左秋月出嫁的時候,左上游險些沒在當婚當天,直接將新郎官一槍給廢了。
而眼前這個被段浪卡著脖子的女人,正是這家暮春別院名義上的老闆,左上游到目前為止,最鍾愛的情人,席暮春。
因為,在左上游找到的無數情人之中,席暮春的形象氣質,是最接近他姐姐左秋月的。唯一的不足,或許,就是席暮春胸前的那兩糰粉肉,太過耀眼了一些。
否則的話,左上游說不定會將這個女人牢牢的捧在手心,恩愛百倍。左秋月和席慕蓉的身材雖然都是瘦弱型,可是,左秋月卻不像席慕蓉這般,凹凸有致,而是,一瘦到底。
“按照你的意思,我動她兩根汗毛,不是就可以出去了?”段浪笑著問。
“你……”左上游面色更寒,寒冷到了極致。眼神中,均是殺意!
他左上游,堂堂的渝州三少之一,一向都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什麼時候遇到過如此潑皮無賴?這個混蛋,他難道就聽不出,自己剛才那句話,是在警告他的意思嗎?他竟然還問,動她兩根汗毛,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無恥!
左上游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樣的極品。
“看樣子,也不行了。”段浪淡淡地說道。“我知道,無論我動她一根,還是兩根汗毛,或者將她放了,你都不會輕易讓我離開,對嗎?”
“明白就好。”左上游厲聲說道。
“既然橫豎都不讓我輕易離開,那我為什麼還要放了她呢?”段浪問道。“看得出來,你很在乎她,如果,我讓她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呢?”
“你敢。”左上游怒道。“這兒是渝州。”
“渝州又怎麼了,我上次不也讓什麼渝州三狗熊之一的伊百尺斷了雙腿嗎?你看,人家伊家受到如此的奇恥大辱,還不是沒對我怎麼樣?”段浪厚顏無恥地說道。“所以,有時候,一個人的胸襟很重要,我個人覺得,你們姓左的,就沒有人家姓伊的那麼胸襟開闊……”
“……”左上游沉默!他現在,要不是席暮春在他手上的話,他恨不得親手將段浪這個混蛋給撕了!
“你現在很生氣,對不對?瞧你這眼神,你一定是生氣了,想親手撕了我?”段浪說著,將自己的一張臉給湊了過去,十分得瑟地說道。“你來呀,你來呀,你來呀。你不是想撕了我嗎?現在,我就讓你撕,你怎麼不撕?哦,你生氣了,你現在一定很生氣,對不對?”
“……”生氣,這還需要說嗎?左上游覺得,此刻在他眼前晃悠的段浪,簡直就是一個小丑!
“你生氣,僅僅是因為我抓了你的情人,說了你們左家不如人家伊家豁達,僅僅是因為這樣,你就恨不得要殺了我,你說,我和我女人在你的地盤喝茶,卻遭遇暗箭,如果不是我反應及時,現場怕是我和我女人都已經躺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