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納蘭牧甫已經十分不滿意地走了過來,怒氣衝衝地說道:“納蘭靜雯,好你個納蘭靜雯,虧我一直還將你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即便是你想弄一份假遺囑,你至少也弄的像樣一點,好吧?”
納蘭牧甫在不斷辱罵的同時,一隻手還在拍在桌子上的遺囑上指指點點。
“你說說,你說說,你這是弄的啥?你爺爺佔據的華能40%的股份,憑什麼全部在你爸的名下,而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二叔,這份遺囑的真假,我想,你應該比在場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吧?”納蘭靜雯十分不客氣地說道。
“我,我心知肚明什麼?”納蘭牧甫面色一白,怒道。
“因為,一開始你們就知道了這份遺囑的存在。”納蘭靜雯說道。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納蘭牧甫喝道。“我怎麼可能一開始就知道有遺囑的存在?”
“二叔,我對你,簡直是太失望了。”納蘭靜雯眼神中,遍佈著絕望,說道。“難道,你沒仔細研讀遺囑中的內容嗎?爺爺雖然將40%的股份全部劃分到了我父親名下,可是,你卻享有年終20%股份的分紅……”
“夠了,在納蘭家,你納蘭靜雯,怕是還沒有資格來教訓我吧?”納蘭牧甫怒喝一聲,道。“更何況,你還是拿著一份假遺囑來教訓我……”
“既然二叔你說這是假遺囑,二爺也說這是假遺囑,你們大家都認為是假遺囑……”納蘭靜雯的聲音中,遍佈著陰冷和嘲諷,這才對著會客廳外拍了拍手,說道。“歐律師,你可以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