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怎麼說呢?”沉思了幾秒鐘,段浪說道。“一事是一事,一碼歸一碼,今天的事情,畢竟是你一手挑起的,至始至終,我只不過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我段浪雖然不濫殺無辜,但也不意味著就會憐憫企圖謀害我性命的人,告訴我,誰派你來的,我可以免你一死。”
“混蛋……”柳如月歇斯底里地罵道。她之前的風光,絢爛,華貴,在這個時候,被這個混蛋磨滅的當晚無恥,有的,僅僅是無限恥辱,更讓柳如月氣憤不過的是,他將自己都已經那個啥了,竟然還信誓旦旦若無其事十分委屈地說,至始至終,他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到底誰才是受害者呀?“士可殺,不可辱,我柳如月既然落入了你的手裡,要殺要剮,請快一些。”
經歷了剛才那一幕,對於心高氣傲的柳如月來講,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她覺得,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而活著,則更是一種煎熬。
她不會妥協的,不會求饒的,她清楚,就算是自己妥協、求饒,這個殺人如麻的混蛋,也根本不可能放過她。
“呦呵……”段浪眼睛一亮,一隻手,在柳如月的下巴上勾了勾,邪魅地笑著,說道。“你想死,你想解脫,你想一了百了?告訴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