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雖然跟雷蕾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這短暫的時間,卻發現這是一個十分有趣的女孩。
但是話又說回來,他段浪雖然喜歡遊走花叢,尋求刺激,但是,卻是一個十分有原則,有品位的人。
寧缺毋濫!
像剛才在大廳中的那樣的貨色,他段浪能夠看上眼?
恐怕,只會將他的品位降低了吧。
即便是雷蕾不求他,他也完全不可能跟那個女人一起上來,即便是隻有他一個人寂寞難耐的情況下。
但段浪沒想到的是,自己隨隨便便做出的一個舉動,竟然讓了雷蕾產生了不少好感。
這妮子,一定是誤會自己了。
“不像。”雷蕾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無比認真地注視著段浪,說道。
“這不就對了?”段浪笑著問。
“段哥……”雷蕾在說話的同時,咬了咬檀唇,靠近了段浪一些。
段浪這次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她根本就不清楚應該怎樣報答,兩人在今晚一家又一家的跑去找酒店,接連碰壁的時候,雷蕾就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是某個酒店,只有一間房的話,她一定要跟段浪住下來。
她想用自己來報答段浪。
不住一間房,自己哪有機會?
現在,不是機會已經來了嗎?
不過,就在雷蕾剛剛脫下自己的外套時,段浪的目光,卻是被手中雜誌上的一則廣告吸引。
格爾木賭石城——西北之最。
一看到這幾個字,段浪就來了興趣。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段浪也經常進入一些大型的賭石城,每次都會有著不一樣的收穫。返回蓉城的機票是明天一早的,現在也還不算太晚,若是在一些大城市,只能說夜生活在剛剛開始,而這格爾木的夜生活,也並不是那本的落寞跟蕭條。
“雷蕾……”段浪叫道。
“怎麼?”雷蕾問。
“累了嗎?”段浪問道。
“不,不累。”雷蕾說道。內心卻在嘀咕,段浪問她累了嗎,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他是想休息了?自己就算是再累,也只能說不累啊,再說,自己一會兒,跟段浪之間,還有事情要做呢。
“不累的話,咱們一起出去走走?”段浪建議道。
“好啊。”雷蕾興奮不已,說道。這,算是約會嗎?她內心,不由地就有了許多期待。“不過……”
“什麼?”段浪問。
“格爾木的晚上,是很不太平的。”雷蕾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
“傻瓜。”段浪笑道。“有我在,你怕什麼?”
“恩,有段哥在,我不怕。”雷蕾心頭泛起的擔心,頓時一掃而空。
“知道這個地方嗎?”指著雜誌上賭石城的地址,段浪問道。
“知道。”雷蕾道。
“我們一會兒逛完了,你順便帶我去轉轉。”段浪道。
“好的。”雷蕾道。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在格爾木城內溜達了一圈,雷蕾就帶著段浪來到賭石城。
剛剛抵達賭石城的門口,就見到不少人從裡面出來,有人興高采烈,有人垂頭喪氣。
對於這樣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段浪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所謂賭石,就是用璞玉來賭博。
要知道,透過玉的外皮而能看出玉石裡面的優劣是需要很深的玉石學問的。
在科技發達的今天,也沒有一種儀器能探測到它。玉石原料挖掘出來,外面又包著一層岩石的皮殼,皮殼裡面是什麼,依舊沒有人說得清,所以行內把判斷玉的過程稱作“賭石”。
一塊未經開窗的原石,除了形狀和重量外,誰也說不清裡面是什麼,賭石界有這麼一句話:“神仙難斷寸玉。”
唯有切割剖開後才有真實的結論。
賭石人憑著自己的經驗,依據皮殼上的表現,反覆進行猜測和判斷,估算出價格。
買回來可能一刀剖開裡邊色好水足,頓時價值成百上千萬,也有可能裡邊無色無水,瞬間變得一文不值,這就是賭石的風險。
“一刀窮,一刀富”,一塊石頭可能使人暴富,也可能使人一夜之間傾家蕩產。
這是一種“娛樂性”與“投資性”並存的遊戲!
“段哥,我們來賭石城做什麼呀?”兩人剛剛邁入賭石城,雷蕾就有些咋舌,問道。
“來賭石城,當然是賭石了。”段浪笑著說道。不得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