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的。”段浪說道。
“段浪。”納蘭靜雯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潛藏著滾燙的淚水,死死地凝視著段浪,叫道。
“怎麼了?”段浪問道。
“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納蘭靜雯終於忍不住,一頭扎入了段浪的懷抱,淚水肆意地流淌了出來,問道。
她納蘭靜雯這輩子能和段浪相遇,是她最大的榮幸,但也是最大的不幸。
雖然這個男人,一開始並未進入納蘭靜雯的法眼,而且,他們接下來的相識,也幾乎是在戰爭和爭吵中度過的,但是怎麼說呢,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納蘭靜雯可是深刻地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
只可惜,當她想芳心暗許的時候,他早已心有所屬。
而且,他所屬的那個物件,還是自己根本就不能,也沒有能力撼動的物件。
試問,這對於一個女人,對於一個口口聲聲說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一個人,尤其是不會喜歡上一個男人的倡導獨立主義與單生主義的男人來講,這就是怎樣的淒涼呢?
“算不上對你好,我只是不忍心見到你被人欺負而已。”一直粗大的手,輕輕的在納蘭靜雯的肩膀上拍了拍,段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