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著段浪。
“有什麼問題嗎?”司機的舉動,多多少少,也讓段浪覺得有些奇怪,問道。
“我很好奇你的職業。”司機直接了當地說道。
“哦?”段浪一下子,就來了興致,說道。“願聞其詳。”
“香頌灣是蓉城比較高檔的別墅區之一,而草堂之春,則是蓉城最為頂尖的別墅,你是從香頌灣到草堂之春,無論你住在哪棟別墅,都不可能淪落到坐計程車的地步吧?”司機笑著說道。
“言之有理。”段浪讚許道。
“所以說,我覺得你是不是那種職業?”司機一臉猥瑣地笑著,問道。
“猜對了。”段浪笑道。
“不錯。”司機衝著段浪,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我最敬佩的,就是你們這種職業了,不但可以賺錢,而且,還可以享受……”
“累啊。”段浪懶散地摸出一根菸,有些苦澀地吮吸了一口,說道。
“那也要有那麼條件,才有累的資格呀。”司機滿是羨慕,說道。“你看我,要身高沒身高,要長相沒長相,要體型沒體型,連那種累的資格都沒有,當你們進入這種高檔別墅,睡著亮麗的女人,拿著大把的鈔票,我們卻只有將計程車停靠在城中村內,開啟手機,開啟微信,查詢附近的人,你說,同樣是人,為什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因為……”段浪吮吸了一口煙,欲言又止。
“什麼?”司機滿是納悶,問。
“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段浪直接了當,一語點破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