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幹什麼?”
“《魂決》,這是什麼東西?”
“靈魂力攻擊,天啊,他居然是一名魂修者?”
……
江如流白追風孫子斯幾個人,正在不遺餘力的想將段浪剷除之時,突然感覺到不對勁,而當他們明白過來究竟是哪兒不對勁時,紛紛面色駭然,準備撤退,只聽得距離段浪最近的孫子斯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悽楚萬分,站在原地的身軀,瞬間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神情呆滯,雙目空洞,噗咚一聲,跌倒在地,已經氣絕而亡。
“這,這是什麼情況?”
“孫老怎麼就死了?”
“段浪在幹什麼?”
……
不少人,在見此一幕之後,驚詫無比,表情呆滯的自言自語。
“呼!”
遠處涼亭內的雷平德,深吸了一口涼氣,在徹底的驚訝和震驚之餘,道:“《魂決》,真沒想到,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竟然會《魂決》這樣古怪的功法。”
“《魂決》是什麼?”雷洪雨在震驚之餘,奇怪地問。
“《魂決》是一套古怪的功法,可是幫助人修煉靈魂之力,人的靈魂之力一旦強大,雙方交戰,可以採用靈魂力直接攻擊對方的靈魂,直接將人靈魂碾碎,較之於碾碎人的肢體,碾碎一個人的靈魂,可是要殘忍十倍,百倍,乃至千倍而不止啊,我雷家沒招惹這樣一個人物,簡直是不幸中的萬幸,不幸中的萬幸啊,否則,我雷家在次役之後,怕是會跟隨其餘幾家的步伐,面臨著亡族滅種的危機。”雷平德惶恐地說道。
江如流和白追風兩個人,見到孫子斯,一位化勁巔峰的宗師就這麼死了,驚詫萬分,哪兒還有一絲一毫繼續戰鬥的心思。
他們後悔了,無比的後悔了。
他們活的好端端的,為什麼非要跑出來招惹這樣一位辛辣的人物?
一位宗師,乃至宗王級別的魂修者,這是多麼的恐怖?
他們現在,可是隻想逃離這裡,遠遠地逃離。
可惜……
這個世界上的許多事情,都是事與願違的。
剛才,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挑釁段浪的極限。
現在,他們技不如人,尤豈是他們想就此罷休,就能夠就此罷休的呢?
“錯了,我們錯了……”江如流率先求饒,道。
“錯了?”段浪譏笑道。“我一開始,又不是沒有警告過你們,可是,你們將我善意的警告置若罔聞,現在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告訴我你知道錯了,早幹嘛去了?”
“我……”江如流心慌無比,一時間,不清楚該說什麼。
現在仔細一想,他為什麼要跟段浪硬抗呢?
他是一名宗師,一名處在化勁巔峰的宗師。
只要他不去刻意招惹那些在這個世界上鳳毛麟角存在的鳳毛菱角般的比自己厲害的人物,自己絕對是一方大佬啊。
“求段先生,不,段爺恕罪。”
“恕罪?”段浪在保持著微笑的同時,面色之上,瞬間閃爍著一抹辛辣之色,道。“晚了,我要將你碾碎,將你的靈魂碾碎,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你敢……“江如流面色驟變,厲聲道。
“星火燎原,給我碾。”段浪喝道。
“啊……”
“噗咚!”
段浪一聲怒喝之後,就只聽得江如流一陣悽楚的哀嚎,蒼老的身軀,就噗咚一聲,跌倒在地,氣絕而亡。
他的這聲哀嚎,較之於孫子斯,則是悽慘痛楚絕望了無數倍。
現場無數人,雖然沒感受過靈魂被碾壓的感覺,但是,在見到孫子斯和江如流,尤其是江如流的靈魂被碾碎時的表情,他們完全是能夠體味到的。
他們之前一直以為,對於一個人最為殘忍的折磨,就是肉體上的折磨。而在今天,他們才算是真正的領略了,靈魂的折磨,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懲罰方式。
“你,我,不,不要,不要……”站在一側目睹了一切已經變得目瞪口呆的惶恐萬分的白追風,在一見到段浪那落在自己身上的陰冷的目光,只覺得發自靈魂的一陣害怕,蒼老的身軀,不斷後退,語無倫次地哀求道。
“白追風,事情是你最先挑起,但是,你知道為什麼我先殺了他們,卻唯獨留下了你嗎?”段浪那懶散的卻夾雜著無窮無盡威嚴的聲音,幽幽地在白追風的耳畔響起。
白追風這個時候,早已經被嚇得快魂飛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