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準備請罪,只是,當時太忙了。”
“你為什麼不說,當時你根本就沒當成一回事,還將我請人帶來的信捏成紙團,踩在腳下呢?”段浪笑著問。
“您……”郝運來在這個時候,再難淡定了,不過,電話卻一下子掛上了,他準備再次撥打的時候,在樓梯口,則是出現了一道年輕男子的身影。
“我說過,沒有按照我說的做,一切後果自負。”懶散地吮吸了一口煙,年輕的身影,站在視窗,一隻手插在褲兜,瀟灑無比,但是,他的聲音中,卻透露著無窮無盡的威嚴,根本沒有任何人相信,這聲音,是在危言聳聽。
“你就是段先生?”郝運來問。
“如假包換。”段浪道。
“段先生,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我們郝家錯了,只要您能放過我們郝家一馬,任何條件,您儘管提。”郝運來在這個時候,也完全是豁出去了,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道。
“是嗎?”段浪的眼睛,不由地一亮,有些不確定地落在郝運來的身上,問。
“是,是,是。”郝運來連連點頭,絲毫不敢怠慢,道。
“這個,可還真是有些讓人為難啊,容我想想。”段浪有些為難地說道。他的目光,不由地就落在了郝運來的孫媳婦,郝錦的新婚妻子,小月的身上,笑眯眯地道。“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要不,讓你這位新婚的孫媳婦伺候一下我?說不定,我靈機一動,就想出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