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地問。
“我是什麼人,這並不是你關心的問題,我給你三句話的機會,說清楚你為什麼來華夏,我可以饒你不死。”段浪淡淡地說道。
“你……”流木整個人的身體,忍不住再次倒退了兩步,在心慌之餘,狠心一咬牙,道。“小子,我告訴你,不要太狂妄了,我流木能夠走到今天,也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剛才只不過是一時大意,被你偷襲而已,若是咱們真正的過招,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識趣的話,立馬滾出去,我可以饒你不死。”
“第一句。”段浪絲毫沒理會流木,道。
“不自量力的東西。”流木十分鄙夷地罵道。
“第二句。”段浪道。
“想決定我流木的生死,你還不配。”流木繼續道。
“第三句。”掃了流木一眼,段浪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活下來的機會了,只可惜,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段浪在說話的同時,夾雜著渾厚元力的一隻手,直接捲起茶几上一個啤酒杯裡面的啤酒,在空中瞬間凝聚成一把把鋒利的刀,刀尖對準了流木的胸膛。
如此一幕,可是驚的流木整個人,倒退了幾步,面色蒼白如紙。
流木想求饒,迅速求饒,可是,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某一個瞬間,段浪大手一揮,那無數的酒水凝聚成的一把把鋒利的尖刀,伶俐無比,直扎流木胸口,一時間,整個包廂內,只聽得“嘭嘭嘭”的一陣亂想,流木整個人的胸口,在這個時候,已經被砸的稀爛,他整個人,跌倒在地,奄奄一息。
流木身體不斷地掙扎著,他想說些什麼,但是,面對這個猶如儈子手一樣的年輕人,流木卻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只漸漸地,失去了呼吸。
而段浪在這個時候,則是幾個箭步,直奔流木,在他身上一陣搜尋,不多時間,就發現了紀曉琳的那張照片和一部特殊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