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駕!”
“駕!”
……
眼看著就要衝向終點,可是,馬嵬的那匹不列顛純血馬,則是在距離終點只有幾米遠的位置停了下來,任憑馬嵬如何嚎叫,如何抽打,如何絞盡腦汁,可是,那匹不列顛純血馬,卻始終沒有前進一分一毫的意思。
眼前這一幕,馬嵬在焦急的同時,可是讓馬家一群人,看的目瞪口呆,不知所以啊。就連這四相馬場的馬術教練張東亞,這個時候,也是一陣啞口無言!
再反觀段浪,他現在則是懷抱佳人,騎在那匹西南馬的馬背上,優哉遊哉地在賽道上行走。
他不像是比賽,倒像是在閒情逸致地飽滿沿途的風光。
不在乎沿途的風景是多麼的美麗,只在乎看風景的人和看風景的心情。
一圈!
兩圈!
三圈!
當段浪懷抱韓嘉寧,騎著那匹西南馬,閒情逸致地走到馬嵬身邊時,段浪同樣對著馬嵬豎起一根大拇指,然後再奮力地向下!
“你……”馬嵬這個時候,簡直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可是,面對這一幕,他又是完全的沒有任何辦法啊。
“籲!”
段浪絲毫沒理會馬嵬那難看的面色,當馬蹄踏過終點時,他才一勒韁繩,那匹任何人都不好看的西南馬,這個時候,則是停了下來。
段浪率先下馬,扶著韓嘉寧也走了下來,輕蔑地掃了馬嵬一眼,道:“你輸了……”
“段哥哥贏了,段哥哥贏了……”見此一幕,貝貝破涕為笑,即便是她眼角都還掛著淚水。如此一幕,可是讓馬家一群人,看的哭笑不得。他們中,甚至有不少人,想立馬上前,將貝貝這個小叛徒給滅了,可是,貝貝畢竟是他們的堂妹,他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你……”馬嵬從馬上下來,幾個箭步衝到段浪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整個人因為過度的氣憤,面部的肌肉,都一陣又一陣地抽蓄著。“你作弊!”
“有嗎?”段浪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馬嵬,願賭服輸,再說了,我一開始,本來就沒有要比試的打算,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慫恿我。”
“……”
“還有,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你說我作弊,你有證據嗎?”
“……”
“再則,就算我作弊,這次比賽,又沒有規定不能作弊,我可以作弊,你也可以作弊啊。”
“……”
“即便是咱們退一萬步來講,你用全馬場最快的純血馬跟我比賽,這,難道本身就不是作弊?”
“……”
“如果輸不起,你當初又何必要滿目囂張趾高氣揚咄咄逼人不可一世的跑來挑釁我?”
“……”
面對段浪的咄咄逼人,馬嵬恨不得一掌將這個混蛋給劈了!
可是,他,畢竟是輸了啊!
馬嵬在氣憤之餘,一把抓出自己的Logonda的車鑰匙,拍入了段浪的手中,冷哼一聲,轉身就離開。
只是,馬嵬在離開的一瞬,那才叫一個心痛啊。
Logonda,他才買了不到一個月,花費近千萬。
而且,這輛車,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求自己的老爹,才買給她的。
馬明理現在雖然掌舵著福壽保險以及其它一些馬家附帶的產業,可是,每年分到手的錢,也是有限的。怕是他馬嵬想要在近幾年之內,再買一輛類似的車,已經根本沒有那個機會了。
心疼啊!
“真,真給了?“
“那,那可是剛買了不到一個的Logonda啊。”
“不可思議,簡直天不可思議了,段浪怎麼就贏了呢?”
……
馬家一群人,在膛目結舌,難以置信的同時,紛紛議論!他們在羨慕嫉妒恨段浪的同時,又是為馬嵬一陣惋惜啊。
只有馬峰,這個時候,目光十分複雜地凝視著段浪。
段浪在這場比賽中,運氣成分簡直太大了。
可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
韓嘉寧的這個老公,他們一直看不起的這個逃兵,或許,並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否則,他們那個精明的姑父韓自成,怎麼可能將之選為自己唯一寶貝千金的老公呢?
但,饒是如此,那又如何?
即便是段浪再深不可測,再實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