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拉風的布加迪威龍緩緩駛入世紀城地下停車場,一路上,可是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布加迪威龍,那可是布加迪威龍啊!
這樣的車,不說是在蓉城,就算是在華西,乃至整個華夏,都是難得一見的。畢竟,整個大陸,也就只有屈指可數的幾輛!
布加迪威龍在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時,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同樣是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
因為,那個女人,太精緻,太玲瓏,太嫵媚,太端莊。
人們乍一看,就給人一種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盛氣凌人般的感覺。
她不像是一個人,更像是一個神!
許多男性同胞,在見到這道身影的時候,內心雖然忍不住騰昇起一絲非分之想,但是,一想到人家可是坐在布加迪威龍車裡面的女人,便瞬間又消散了這樣的念頭。畢竟,能夠開得起布加迪威龍的人,要將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清除掉,那還不是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的容易?
這樣的人,有幾個人敢去招惹,敢去得罪?
兩個人泊好車,就來到了一樓會展大廳!
大廳的門緊閉著,門口,已經集中了許多前來參展的人,甚至,還有不少國際友人,足以見得,人們對阿爾瓦羅這位世界繪畫大師的推崇。
“哐當!”
兩個人剛剛來到大廳門口的時候,厚重的大門,就被工作人員開啟。
“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朱龍象鵬感嘆一聲,見到不少人,陸陸續續進入展廳,他十分柔和、客氣地對身邊的韓嘉寧道。“嘉寧,我們也進去吧。”
“好。”韓嘉寧淡淡地說道。
“怎麼,嘉寧,你身體不舒服嗎?”見到韓嘉寧的興致不高,朱龍象鵬問。
“沒有。”韓嘉寧貝齒輕咬檀唇,道。她能舒服嗎?她的腦子裡,可是有著一道揮之不去的身影。
她當初答應朱龍象鵬來這次藝術展,喜歡阿爾瓦羅,只是一個方面,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當時,的確是在氣頭上。
這幾天下來,韓嘉寧雖然想透過龐雜的工作,將段浪忘掉,可是,說句實在話,要真正的忘卻一個人,又談何容易?
再說了,段浪留給她的,更多的,還是無法理解!
“咱們走吧。”
兩個人,並排著走入展廳!
韓嘉寧嬌豔的身影和獨特的氣質,可是吸引著展廳內無數人的目光。
“阿爾瓦羅是世界上最受尊敬的最激情的水彩藝術家,他是一個具有強大和豐富多彩的表達方式的畫家,其作品曾獲得多次大獎,他的水彩畫和油畫被世界上許多國家級團體和私人收藏,他是一位充滿激情的水彩畫家,他的作品色彩濃烈奔放,筆觸、水分流暢瀟灑,具有鮮明的藝術個性和視覺衝擊力。”邁入展廳,一幅幅阿爾瓦羅的藝術珍品,令人沉醉,這,只有一個真正懂藝術,一個真正懂生活的人,才能夠品味到畫面中的意境,兩個人一路慢走,朱龍象鵬小聲說道。
提及阿爾瓦羅,他可是能夠娓娓道來的。不管他是一個真正懂藝術的人,還是為了這次展會,做足了紮實的工作,但是,有一點,卻是可以證明的,他是一個非常有心思,也是一個非常有情調的人。
“他將自己畢生的精力和所有的激情,都用繪畫的方式表達出來,可以毫不客氣地說,他的每一幅畫,都是他用生命在舞蹈,沒有慘雜功與名,利與祿,這也正是我喜歡阿羅瓦羅的一個原因,因為,欣賞他的畫,讓我感覺是在欣賞一個高尚的靈魂,與靈魂對話,你的精神和靈魂,也會得到一次徹頭徹尾的洗禮。”韓嘉寧輕輕一笑,道。
“是啊,的確是一次徹頭徹尾的洗禮。”朱龍象鵬感嘆道。“嘉寧,不得不說,雖然咱們接觸不多,但是,在你的身上,我也時常能夠看到阿爾瓦羅畫中的影子,你雖然立足於這個塵世之中,但是你的品質和精神,卻讓這塵世,與你格比較起來,顯得格格不入。”
“謝謝。”韓嘉寧內心一觸,道。
《戰國策》雲:“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俞伯牙《無題》中亦有云:“摔碎瑤琴鳳尾寒,子期不在對誰彈”之說!
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但凡是一個人,都希望能夠遇到一個知己,悅己,懂己的人。
這樣,兩個人之間,也有許多共同話題。
對於一個女人來講,有一知己,悅己,懂己的人,則是更為重要。
韓嘉寧雖然被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