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自己,道。“當初,在中了這種該死的病毒後,我就已經抱著一顆必死的心,所以,現在每多活一天,那都是我的慶幸。”
“嘉寧,她知道嗎?”納蘭靜雯儘量使自己平靜了下來,才問。
“不知道。”段浪道。
“不行。”納蘭靜雯說著,就準備出門。
“你要做什麼?”段浪問。
“我要告訴嘉寧。”納蘭靜雯道。“段浪,嘉寧是你的妻子,她有權利知道你的身體狀況,再說了,如果你真活不了多久了,你帶著這份跟嘉寧之間天大的誤會而離開,你不覺得遺憾嗎?”
“我說了,這件事,我告訴了你,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韓嘉寧。”段浪道。
“為什麼?”納蘭靜雯滿是不解,問道。
“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性格,我想,你也是一清二楚的,一旦她知道我因為體內這病毒,真活不了多久了,你說,她還會選擇跟我離婚嗎?而我跟她在一起,除了連累她,拖累她之外,還能有什麼?她現在誤會,就讓她誤會吧,她現在痛恨,就讓她痛恨吧,我相信,這一切的一切,也僅僅是暫時的,等她徹底恢復過來,她就會將我忘記在記憶的塵埃裡,再不提及,而我,也終究淪為她人生道路上的一個不堪提及的匆匆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