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單,一奔一跳的,伸手就要去取放在衣架上的衣裳,許是太過緊張慌亂的緣故,衣服跟著衣架一起整個倒在地上。
夏夜白聽她的口氣不善,這一趟離府,她沒有十天半個月肯定是不會回來了,這次出去,少不得會與琉璃的那些青年才俊接觸,她這要是負氣離開,豈不是讓別的男人有可趁之機,他如何都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竟能將那園主與自己牽扯上,看來她對自己的懷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這次放任她離開,她再在胡思亂想,到時候真的不回來那怎麼辦?當下撿起地上的肚兜,決定勢必要將無賴進行到底。
“以前你換衣服我又不是沒看過,剛才也全部看光光了,現在為什麼不能看了?”
夕顏紅著一張臉,不看夏夜白,若不是現在身上光光的,什麼也沒有,她定要衝上去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她雖然不與他一起沐浴更衣,換衣服的時候也不會刻意避開,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抱著她,也會動手動腳,但是隻要不太過分,她也就由著他,夕顏身上的便宜,早就被夏夜白佔了個精光了,所以方才他說吻,她也沒反對,哪想到夏夜白會如此過分。
哪裡是親,分明就是要將她吃幹抹淨,玩的還是偷襲。
夕顏蹲在地上,抬頭,冷著臉,狠狠地瞪了夏夜白一眼,雙頰粉嫩,如桃花盛開,那一雙美目,像是嬌嗔一般,波光流轉,那被單裹在身上雖比較嚴實,不過她現在身無寸縷,就連肚兜也沒有,夏夜白低著頭,剛好可以瞧見被單下的風光,胸前那一片肌膚如凝滯白玉一般,不由想到方才柔滑的觸感,又是一陣的心猿意馬,卻也知道若是此刻自己再敢胡鬧,她定是要真的負氣離家出走了。
只能看,不能碰,只可遠觀不可褻玩,身上的慾火燃燒的愈旺,恨不得撲上去,也只能吞吞口水,強力剋制壓抑,有道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就是此刻夏夜白的真實寫照。
他昂著頭,儘量不去看夕顏露在外面纖細的手臂,雪白的小腿,還有被單下的風光,孩子氣的哼了聲:“剛才全部都摸過了,顏顏的面板真好,摸起來滑滑的。”
這樣的話明明該是猥瑣至極的,可聽在夕顏耳裡卻覺得惱火萬分,想到那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離,帶來一陣陣電擊的酥麻戰慄,夕顏臉燙得愈發的厲害了,低著身子拾起衣裳。
“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
夕顏指了指夏夜白放在手上不停揮舞的肚兜。
“顏顏說的是這個嗎?為什麼你要穿這個,我怎麼沒有?”
夏夜白將肚兜放到夕顏的跟前,那笑容,和往日一樣,說不出的憨傻真誠,低頭瞧了瞧自己裸露的胸膛。
方才一番激情,夕顏身上是什麼東西都被夏夜白扒了下來,夏夜白自然也不可能衣裳整齊,兩人的外衣交纏著一起,七零八落的,滿地都是,夏夜白上身唯一穿著的一件單色的內衫,也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露出大片的胸膛。
夕顏又氣又惱,恨聲道:“夏夜白,你要是再說一個字,我裹著被單就離開。”
若站在這裡的是別人,她的回答一定是,你要是想當娘娘腔,愛怎麼穿怎麼穿。
這人哪裡傻了,便真是傻子,那也是不折不扣的色狼,夕顏越想越氣,大婚至今,兩人雖未有夫妻之實,不過他說的倒是一點不假,便是不說方才的,她渾身上下,也沒哪個地方是他沒碰過的了,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生氣,她處處慣著他,寵著他,由著他,而他總是得寸進尺。
“不給拉到。”
反正房間裡面的肚兜多得是。
夕顏越過夏夜白,就要去櫃子裡拿肚兜,再換身衣裳,眼不見為淨,這次她絕對不會再心軟了。
夏夜白哪裡不知道夕顏的意思,見她經過自己的身邊,忙樓住她的腰不放,頭靠在她的小腹上,蹭了蹭,夕顏頓覺得心慌,不知是害羞還是氣惱的緣故,一張臉燒的不成樣子,耳根完全紅了。
“不是明天還要出去嗎?今天累了一整日了,顏顏早點睡覺吧。”
那被單不是很厚,薄薄的一層,夏夜白說話時,灼熱的氣息全灑在她小腹上,一陣一陣的癢得厲害。
胡攪蠻纏,又開始胡攪蠻纏,夕顏又是頭疼又是惱火,使勁的想要把他推開,夏夜白早就知道夕顏定不會這般輕易的屈服於他,她的力氣不比一般的女子,他緊抱著她,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這麼晚了,顏顏能去哪裡,相思、豆豆見你這麼晚去找她們,肯定會起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