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仔細的盯著她的臉:“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閉上眼睛就會想到王爺,擔心王爺會被別人欺負,我呸。”
紅豆也顧不得那些所謂的禮儀了,直接將口水噴到她的臉上:“你對王爺好,你要是對王爺好,我就還不知道這世上有對王爺不好的人。”
“紅豆,你這是幹什麼,王妃還在呢,注意分寸。”
相思雖是在指責夕顏,一雙溫婉如水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冰初,嘴角向上揚起,滿是冰冷的諷刺,未有任何制止的意思。
“王爺。”
冰初大叫了一聲,整個人朝著夏夜白的身上,像是花蝴蝶一般撲了過去。
夏夜白見了,可憐巴巴的瞅了夕顏一眼,轉過身子,忙站了起來:“冰初,你這個樣子,顏顏會兇我的。”
夏夜白睜著那一雙無辜的眸子,站了起來,腳還沒有站穩,夕顏站了起來,狠狠的將他拖到了自己的身後,“冰初,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何必這樣又哭又叫,動手動腳,我若是真想看戲,花些銀子,自然有人表演給我看,不用你給我們王府丟人,更不想等下王府的其他下人過來,我與王爺跟著你一起丟人.”
夕顏坐在位置上,擋住冰初,完完全全的拿出了堂堂王妃的威嚴來。
“王妃,她天生就是個戲子,您要是真的想看戲,何必費那個銀子,這裡不就有一個嗎?”
紅豆兇巴巴的,恨不得撲上去撕爛她的臉。
“費些銀子找戲子還是好的,我們王妃哪裡還會在意那些小錢,就怕這王妃才過上幾天清淨的日子,就有戲子找上門。要將我們攪得(又鳥)犬不寧。”
相思雖是個好脾氣,但這事牽扯到了夕顏,這女人還恬不知恥的想與王妃一起伺候王爺,這人一看就是個愛招惹是非的主,她若是進了王府,怕今後真的就是永無寧日了。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你的意思不就是因為本妃的到來,你才不得已離開王府,與王爺分開的嗎?那是不是我該騰出空位來,要不然你在王府如何有立足之地嗎?”
“王妃。”
跪在地上的冰初突然跪走到夕顏的跟著啜泣道:“奴婢沒有這個意思,更加沒有和王妃爭寵的意思,王妃不要誤會奴婢,嗚嗚……”
夕顏靜靜的坐著,由著冰初哭得痛快,一句話也不說。
冰初跪在地上等了半晌,不見夕顏有反應,夏夜白站在一旁,也不為她說一句好壞,便是唱戲,她一個人如何能唱的下去,不由得心急了起來。
抬頭,一雙眼睛,盈滿了清淚,瞅著夕顏身後的夏夜白,忍不住哽咽出聲:“王爺還記得以前與奴婢在一起的日子嗎?王妃還沒進門,府裡所有的人,還有外邊的那些人都瞧不起王爺,完全沒把王爺放在眼裡,說王爺的壞話,還對王爺動手動腳,把王爺打得遍體鱗傷,沒有一處是好的,是奴婢在偷偷照顧王爺的,還有那個管家王權,完全不把王爺當主子看,外邊的人欺負了王爺,他不但不幫,還合計著外邊的人一起欺負王爺,不給王爺飯吃,也是奴婢偷偷給王爺送了飯菜,整個王府上下,就只有奴婢一個人對你好,願意伺候你,王爺當初還拉著我的手說要娶奴婢為妃,奴婢當時就笑,王爺再怎麼遭人欺負那還是王爺,皇家的子孫,如何能娶一個下賤的婢女為妃。”
冰初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雪白的臉上滿是淚痕,楚楚可憐,那一聲聲哽咽,像是要把人的心都哭碎了一般。
“王爺,可有此事?”
“冰初沒有撒謊。”
不過當初她給他拿的藥全部都是沒法用的,每回伺候的他傷上加傷,還有那些送來的飯菜,也全部都是壞掉的不能再吃,那些好的,早就進了她自己的肚子了,哪裡還能給他送過來,便是對自己的好,那也是不得已的,當初的他是個傻子,以前的夏夜白,世人對他,除了欺凌,便是羞辱,便是虛情假意待他的,也就只有這一個冰初而已,他當時不過是個傻子,哪裡能辨別是非,再說了,這些話她既然愛聽,願意聽,又能把那個人騙過去,他幹嘛不說。
“顏顏,冰初待我是真的好。”
夏夜白不忘補充了一句,嘴角上揚,聽不出真假。
“王爺,上次王妃生日不是為她準備了煙火嗎?還在奴婢那裡放著呢,今日王妃特意為冰初姑娘設宴,我們把那煙火拿出來放了吧。”
相思見夏夜白說話實在太老實,眼見夕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唯恐他說出讓夕顏生氣憤怒的話來,忙想了個辦法,想要把他帶走,這冰初再厲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