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小二沒有作,讓元封有些失望,不得不重新判斷形勢,正在他估摸對方打手功夫高低的時候,李豹的目光忽然掃了過來,定格在楚木腿臉上。
“吆,這不是木腿哥麼,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
1…29 群英會之二
李豹把桌子一推,晃晃悠悠站起來,來到楚木腿面前,上下打量一番,笑道:“幾年不見,木腿哥越的精神了,到河口來做生意還是走親戚啊?”
楚木腿沉著臉不說話,少年們的神經繃得緊緊的,但沒有元封的命令,誰也不敢動手。w w w 。 q u a n b e n 。 c o m
李豹根本沒把這幾個年輕人放在眼裡,繼續調侃楚木腿:“呵呵,還裝了新假腿,讓老子看看。”說著一甩頭,兩個打手撲上來抓住楚木腿的那條殘腿,楚鍵忍不住,忽地站起來就要拔刀,可是人家的手更快,刀子還沒出鞘,就有兩把刀架到他脖子上。
“嘖嘖,這是你兒子吧,都這麼大了,還帶著刀子,我說後生,你拿著這繡鐵片子想幹啥啊,是不是想砍你三叔啊?”
楚鍵握刀的手在顫抖,怒目圓睜瞪著李豹,但是元封依然不動,只是沉默地關注著事態的展。
木腿被解了下來,李豹拿在手裡掂了掂,笑道:“還是好木頭的呢,木匠活也不錯,連腳趾頭都刻出來了,不錯不錯,不過假的就是假的,怎麼也沒有真的好使啊,對了木腿哥,你那條真腿呢?”
“哈哈哈”李豹和他的四個打手狂笑起來,就在他們分神的那一瞬間,元封的手握住了桌子底下的刀柄,可是還沒***,就被突然闖入酒館的一個人打斷了。
“李老三!給我滾出來!”一個身穿白色錦袍的年輕人站在門口吼道。
李豹轉臉一看,頓時換上笑臉,把木腿一扔迎了上去:“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本家來了,來來來,老哥哥請你喝一杯。”
“少來這套,我問你,我們家那一百匹馬哪裡去了?是不是被你給黑了?”年輕人滿腔怒火的質問道。
“沒見啊,我哪能做那樣的事情啊,是不是哪裡搞錯了,你可不能冤枉老哥哥啊,老哥哥年齡大了,怕怕啊。”李豹雙手一攤,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做了就做了,還沒膽子承認,你算什麼好漢,我告訴你,你要是不交出兇手,賠償損失,老子和你沒完!”
一聽這話,李豹臉上裝出來的笑容便褪去了,冷冷道:“小子,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你當這是你們寧夏啊,有憑據你就去告官,沒憑據你就不要在這裡胡扯八道汙人清白,惹急了我,哼哼,看見那邊那個瘸子了麼,讓你和他一樣下場。”說著一指楚木腿這邊,可是轉臉一看,這一桌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李老三,算你狠,咱們走著瞧。”錦袍年輕人撂下一句狠話,轉身走了。
“哼,晚走一步老子就卸你一條腿。”李豹惡狠狠地說,掃視一週,見眾人都在看他,便吼道:“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把你們眼睛全挖了。”
眾人趕緊埋頭吃飯,李豹也坐下喝了幾杯酒,隨便吃了些菜餚,忽然停下筷子道:“老子右眼老跳,怕是要有事情,不吃了,回鋪子。”說著起身便走,四個打手也緊跟著離席。
掌櫃的趕緊跑過來相送:“三爺吃好了,慢走啊。”
“記我賬上,得空給你結。”李豹叼著牙籤漫不經心的說,抬眼看見店小二,便又吼道:“愣什麼!一百個耳光扇完了沒有!”
店小二恨恨地看了一眼,又抽起自己的耳光來,他倒是沒玩虛的,每一下都是真抽,這會兒臉龐都腫了。
李豹這才滿意,讓打手幫自己披上袍子,大搖大擺出了酒館。
出了同仁居,李豹立刻收起囂張的嘴臉,低聲道:“快走。”
打手緊跟著他往回走,邊走邊問:“三爺,怕甚啊?”
李豹道:“寧夏李家那小子是個愣頭青,鬼知道他能幹出什麼事情來,咱們的人馬都出去押貨了,鋪子裡就八個人,不得不防著點啊。”
一聽這個,打手們也不寒而慄,趕緊加快腳步匆匆而去。
李家鹽鋪子靠近城邊,這邊貨倉比較多,所以不像那酒館雲集的地方般人來人往,反而黑燈瞎火的沒有人氣。
還有幾十步就要進鋪子了,忽然旁邊牆頭上嗖嗖幾聲響,李豹的四個打手當場被射翻,三個死了,一個受傷了還想拔刀,又是一支箭射過來,正中眼窩,腦漿子都從箭頭處**來了。
別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