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都是專門的菜地裡種植的,連澆菜的水和肥料都經過檢查,飲水更是按照嚴格程式取來的泉水,經過數次過濾而得,飯菜飲水在進皇帝的口之前,有專門的嘗膳官試毒,如果皇帝是中毒的話,那嘗膳官也應該有同樣的症狀啊。
經過一番檢查,確信不是飲食中下毒,內務府又把目光放到了別處,幾番偵查之後,終於確定了目標。
養心殿,皇帝額上纏著明黃色的抹額,身上披著狐裘,端坐在書案前批閱奏摺,時不時咳嗽兩聲,雖然身子不適,皇帝還是堅持親自處理政務,令剛走進來的曹少欽都不由得為止感動。
“陛下,事情查出來了少欽低聲道,皇帝的眉毛猛的擰到了一起,然後又舒展開來吧,你去辦吧。”
……
一刻鐘後,蕭妃娘娘的寢宮外,忽然來了一大隊侍衛,不由分說踹開宮門衝了進去,殺氣騰騰的眼神,明晃晃的鋼刀,嚇得宮女們尖叫不止,所有人被喝令蹲在地上不許動,有個太監想跑,被一刀砍翻,血淌了一地,嚇得其餘人大氣都不敢出。
蕭妃娘娘可是太子殿下的生母,身份相當尊貴,雖然還沒晉升皇后,但隱隱已經越了淑妃,成為六宮之,她怒氣衝衝的喝道:“反了你們了!誰讓你們來的!”
曹少欽悠悠的走了進來:“娘娘,這是皇上的旨意,可怪不得咱家了,來人啊,給我搜!”
侍衛們翻箱倒櫃搜了起來,蕭妃娘娘冷笑著看著這一幕,對曹少欽道:“倘若搜出來什麼不該有的東西,該怎麼懲辦本宮絕沒有二話,倘若搜不出來,本宮可要到皇帝那裡討個說法!”
曹少欽矜持的笑著,並不理會蕭妃的恐嚇,不到一刻鐘,侍衛就拿著一個小小的人偶過來了:“啟稟總管大人,這是在蕭妃娘娘床榻下面搜到的。”
曹少欽接過布偶,向蕭妃展示了一下,巴掌大的布偶做的惟妙惟肖,身穿明黃龍袍,頭上,四肢上都插滿了鋼針,背上還寫著生辰八字。
蕭妃的瞳孔猛的緊縮,然後猛撲上去,聲嘶力竭的喊道:“這是陷害!這是陷害!”
曹少欽一甩袖子:“給咱家拿了!”
早有侍衛撲上來將蕭妃拿下,任由她哭鬧掙扎也無濟於事,那些跟隨蕭妃娘娘的宮女太監們看見這一幕,一個個的臉色灰白,知道他們的死期到了。
登6持把玩著手上的布偶,皇帝露出一絲譏諷的笑:“蕭妃可真是一個好母親啊,她以為把朕咒死了,老三便可以登基,哼哼,可惜朕的命硬得很,誰也別想把朕害死!”
剛開始說的時候,還是淡然處之的態度,說到後來,皇帝忍不住龍顏大怒,狠狠的將桌子上名貴的端硯摔碎在地上,嚇得屏風外的小太監一個激靈,悄悄站的遠了些,最近一段時間,光是皇帝身邊的近侍就杖斃了二十多個,養心殿都快成了閻王殿了。
曹少欽垂手而立,表情漠然,等皇帝夠了火,才道:“陛下,如何處置蕭妃娘娘。”
“廢掉尊號,凌遲處死。”皇帝冷冷的說,似乎處死的人不是自己多年的妻子,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罪犯。
“可是,太子那邊……“曹少欽提出了自己的憂慮。
皇帝想了想醜不可外揚,這件事就不公開了,秘密處死算了,老三那邊隨他去,我倒要看看,這對母子感情有多深。”
……
天牢之中,被剝掉了鳳冠霞帔的蕭妃娘娘一身白衣,呆坐在床上,不時呢喃著:“不是我,我沒做。”目光呆滯,口齒不清。
牢門被推開,一個衣著光鮮的太監走了進來上有旨,賜娘娘御酒一壺,娘娘,小的伺候您。”
說著,從身後人手中拿過精緻的金質酒壺,滿滿斟了一杯酒送到蕭妃面前,肥胖的臉上皮笑肉不笑。
蕭妃一哆嗦,顫抖著接過酒杯,兩行淚水流出,滴到了酒杯裡。
“我兒子呢,我要見見承太。”
“太子殿下安好,不勞娘娘掛念。”太監說道。
“不行,我要見皇上,我要見太子,我是被冤枉的,前一天淑妃來過我的寢宮,在床邊坐過,那個人偶一定是她放下的,我被人陷害了,我不服,我不能死!”
蕭妃聲嘶力竭的叫著,卻被兩個獄卒按住,太監猙獰道:“娘娘,咱家也知道你可能是冤枉的,可是皇上已經下了旨意,總不能收回,為了太子的前程,您還是安心去吧,別整那些么蛾子了。”
說著,硬生生捏開蕭妃的牙關,將鴆酒倒了進去,蕭妃拼死的掙扎著,撲騰著,無奈手腳都被人死死按住,一代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