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室內,待南宮潯霧一走,便從暗處走出一抹黑影。
那人走到被南宮潯霧踢碎的玻璃窗前,一直插在口袋裡的右手伸出,輕輕拂過裂痕處,臉色突然一沉,便很快恢復了平靜。
夏日的陽光恰好照射過來,描繪出歸海零漠的輪廓,接著夏君言也緩步走到他旁邊。
歸海零漠示意夏君言看殘留在窗框上的玻璃,沉聲道:“這確實是憑一人之力踢開的鋼化玻璃,落潯汐這人,真的有問題。”
夏君言看著視窗,冷靜地開口道:“零漠,需不需要我僱人幫你處理了。”
歸海零漠搖頭,啟唇:“能憑一己之力踢爛經過特殊處理的鋼化玻璃,一雙手都能數的過來,更何況,她是個女人。怎麼可能是一般人能處理的了的。”不是反問,而是直接的陳述著事實。
“你是說,她或許是殺手榜上的那幾位?”夏君言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也只有經過訓練的殺手,才能有如此能力。
歸海零漠淡淡一笑:“不是或許,是一定。”他的笑容雖淺,可是在陽光的光暈包圍下,很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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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涼子外出了,所以沒有更新。
感覺劇情發展太慢了,因此涼子現在要開始加點料了。
正文 六十六、天台玫瑰
南宮潯霧回到座位坐下,無意中發現在桌底有一張小巧精緻,金邊鑲嵌的卡片。
她開啟來,上面的字跡行雲流水,一個個字母組成幾行字,翻譯過來便是:
“尊敬的filia·elizabeth(菲雅·伊麗莎白),
如果你不想這等身份被曝光的話,請看到這份邀請函後,前往西教學樓的天台找我。”
瞳孔驟然放大,下一秒,她把那張卡片疊好撕碎,扔進垃圾簍後便往天台跑去。
她飛速奔跑著,與人擦身而過的一個個瞬間,她思索的只有一個問題:是誰查到了她的身份?
轉眼間,南宮潯霧已經站在了天台門口,微微喘過氣後,推開門走了上去。
誰知,天台空無一人,她皺眉,夏日的陽光灑滿天台,輕風微撫。
難道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在耍她?不對,知道她身份的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南宮潯霧謹慎地巡視了一遍天台,確定沒有人後正打算轉身離去,不料,一陣狂風劃過。巨大的螺旋槳旋轉聲震耳欲聾。她抬頭仰望來著,一架直升機正向她逼近。
她緊盯著艙門,揹著的右手已經夾滿銀針,準備等艙門一開便給裡面的人致命一擊。不然要是真的洩露了,那麼歸海零漠肯定會有所警惕,她還怎麼完成任務?
想罷,夾著銀針的手漸漸用力。
艙門一開,一個人影跳了下來。
趁現在。南宮潯霧朝那個地方擲出了銀針。
待煙霧散去後,不料銀針剛才扎到的是一個充氣人型。什麼?
此時另一個俊挺的身影走了下來,南宮潯霧看清來人,眸子裡的神色一下子冷峻:“怎麼是你?”
“不然呢?”聲線的最後微微上揚,薄唇亦是。在英國的皇室中,除了他知道南宮潯霧的行蹤外,大概就沒人了吧。
只見單亦沉身著一身純黑西服,排扣式更是顯得他嚴謹卻隨意,設計精妙的寬大的平駁領添淨魅力,特別是平擺的下襬讓整套西服看起來華麗度倍增。
暖金色的短髮與古板的西裝搭配起來沒有絲毫的違和,紫色的耳釘顯得他更加妖魅,手上的白手套紋著金絲,莊重而華麗。
南宮潯霧對眼前這人的裝扮卻是滿頭黑線,以前也只有一些重要的宴會他才會穿成這樣,那現在,他是趕著去結婚昂?
單亦沉朝她走來,昂貴的手工黑色皮靴發出“嗒嗒”的聲響,與此情此景極為相符。
離南宮潯霧還有半臂遠的距離,他便停下了腳步,優雅地彎腰,伸出右手,客氣而虔誠地說道:“尊敬的公主,您願意與我共進晚餐嗎?”他唇角掀起笑容。
南宮潯霧卻是微微蹙眉,幽深的冷眸滿是無奈:“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個?”還因為這個寫了一封什麼破邀請函給她,讓她以為偽裝被發現了。
單亦沉還是笑容滿面:“英國那邊事多,我也不能走開太久,明天就要回去了,就當給我踐行如何?”
“踐什麼踐,又不是不回來了。”她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還是把手輕輕搭進了單亦沉的手心。
單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