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平淡,依然如常。
“你難道就不怕我玩死你?”南宮潯霧妖嬈勾唇,突然出現在指尖上的銀針撩起一縷烏黑如墨的髮絲,血眸裡輾轉著美豔妖光。
歸海零漠突然靠近南宮潯霧,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我等著你玩死我。”然後,退後兩步,伸出手邀請她,極具禮貌地問道:“賭麼?”他的手掌寬大,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
“賭就賭,你輸了,我要你。”南宮潯霧上前,將手搭進了他的手心。
歸海零漠的臉色閃過一絲的不自然,聽到她下一句話後,又恢復了正常。只見南宮潯霧笑意盎然地說道:“的命。”
既然對方下了賭注,那麼他也絕對不能什麼也不要。
歸海零漠慵意握住了她涼意的小手,向前走去,散倦地說道:“你輸了,我要你的人。”他的灰眸如同一捧星屑零落瀲灩,迷人深情。恍若黑夜裡最高貴淡然的豹,不容忽視。
“恐怕,”南宮潯霧跟隨著歸海零漠的步伐移動,“你要不起。”她的唇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冷笑,狂傲霸氣輾轉其中。
她說話,從來不妄下斷言。
兩人慵懶漫步著,雖不出聲,卻各懷心事。直至,歸海零漠將南宮潯霧領至一間房間門前,他停下了腳步:“到了。”
“哦?”南宮潯霧抬起手,搭在了門把上,正打算扭開門的時候,她的手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