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置之不理的樣子,看得格非實在氣不過,只好抽了把傘,衝到樓下。
不久她上來了,身後還跟著彼德森。他全身溼淋淋的,卻一臉堅定無悔的樣子。
“我沒你那麼狠心!他怎麼說都是我的偶像,我請他進來,不關你的事。”格非說著便進去拿條幹毛巾遞給彼德森。
南蓀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隨即“砰!”地一聲,摔上房門躲進房。
外頭的雨愈下愈大,於是格非請彼德森留在這裡過一晚。南蓀自然明白他們在打什麼主意,卻無可奈何。
這一晚,她心煩氣躁得很,一會兒擔心他有沒有被子蓋?一下子又想他有沒有擦乾頭髮?會不會冷?
她忍到了一切都靜了下來,這才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看著沙發上熟睡的他。天知道她多愛眼前這個男人啊!就因為這樣,她才更不能忍受他見異思遷後那種殘缺的愛情面容。她寧可現在放手,那麼她的回憶將永遠都是甜美的,不管世界怎麼變化,她記得的都是他熱愛她的深情面容……
止不住內心激動的她,輕輕地蹲下身,吻了他的額頭。彼德森根本沒睡,伸手攬住她,接著,瘋狂地回應著她的溫柔。
他激動地吸吮著她的唇、頸,再把手伸進她的睡衣裡,輕撫著那溫熱柔軟的豐峰,她輕而易舉地被他挑起體內的慾火,她坐在他的小腹上方,喘著氣急切地與他水乳交融。
他們誰都沒說話,也沒有時間再多問什麼,只是循著彼此體內的慾火,時快時慢,熱情地在沙發上律動著。
“寶貝,我愛你,我是這樣深切地愛你啊!”他亢奮地對她說,她紅著臉,微閉著雙唇,性感得讓他更加沸騰。
“不!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她停下動作,像是突然想到什麼。
彼德森愣了一下,隨即一把翻過她,兩人就這樣翻倒在地毯上,他將她壓在身下,凝望著她說:“你愛我,我會讓你知道,你愛我有多深,我會證明給你看。”
他重新進入她,動作突然變得強悍起來,像是他堅定的誓言。
此刻,南蓀什麼都無法想,她只能一味地讓那一波波的震撼給衝上雲端。
他一次又一次的變換姿勢愛她,一次又一次的讓她興奮得流下淚來。他是愛她的,身心皆然。
在不知做完第N遍的愛時,他與她總算平靜下來,相互躺在彼此的懷中取暖。那是一種只有呼吸與溫度的靜謐,卻填補了他們內心的空虛與遺撼。
“我想,這樣說再見就不會有遺憾了。”她突然悠悠地吐出這句話。
“什麼?”他顯然不懂她的打算。
“這幾天我想了很久,我們不可能長久的,長痛不如短痛,我不想在以後被你拋棄……這樣,我會痛恨你,也會痛恨我自己的。”
“你為什麼老是認為我以後一定會離開你呢?”他顯然被她的說法給激怒了。
“不是我認為,而是事實!是全世界公認的事實!”她坐起身,穿著衣服。
“那不是事實!是過去。誰沒有過去?而你卻一再拿過去來認定現在,你把我的愛置於何地?你把你的感情又放在哪裡呢?”他也坐起身,質問著她。
“我很脆弱,我不像你的那些女人可以看著你四處留情,然後又可以很深情地跟你做愛。”
“那你剛剛為什麼又要接受我?這就可以證明你早已無法自拔地愛著我,你是愛我的,正如我愛你一樣的深。”他抱著無限希望的說。
“不!我不愛你!我不再愛你了。”她堅決地否認,她別過臉武裝起自己,用最殘忍的話說:“我不愛你,之所以跟你做愛,無非是因為你的技巧太好了,我想這是每個跟你上過床的女人共同的評論。況且,你還是個國際巨星,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我這麼幸運,可以跟個大明星共度春宵……”
“砰!”地一聲,他重重地摔門離開了。而這一次,她知道,她真的傷透他的心,這樣也好,往後她就可以恢復平靜的生活了,沒有什麼狗仔隊,也沒有什麼緋聞,她依舊當她的趙南蓀,一個平凡的心理治療師,只是這一回,她心裡的傷,怕是連她自己都治不好了。
自彼德森那天走後,他與她就沒再聯絡過,像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明知道失去它,但心裡卻還是放不下,怎麼都快樂不起來。
她想躲,卻愈躲愈無法逃脫,因為,彼德森像是故意找碴似的,三天兩頭就鬧個緋聞上報,不是他跟哪個女明星去吃宵夜,就是拍到他跟人親熱談笑。她很氣,但又能氣什麼?
“南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