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丰姿來。”他幾近喃喃自語。
“我、我不是白玫瑰,你也別把那套泡女孩的方法用到我身上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盡自己所有的心力,想從他深鬱的深情中逃脫開來。
她疾步走到窗前,開啟視窗,試圖讓外面冰冷的空氣冷靜她的頭腦。
“你認為這只是我調情的一種手法?”他不生氣,只是有點黯然地問。
“沒錯!愛慕你的女人那麼多,我不認為像我這樣一個平凡的女子,能引起你的注意。更何況,你會注意我,也不過是因為那個夢。”她誇張地笑著。
“那是一個跟了我二十幾年的夢。”他正色地說。
“可是,夢畢竟是夢!好,我問你,你愛我嗎?你敢說你接近我不是因為那個夢,而是因為你真的愛我?”她索性拿出專業素養,大聲質問他。
“沒錯!我承認我還沒有愛上你,但是,我喜歡你,我對你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而這跟夢沒有關係!”他急於說明。
“哦?是嗎?你對多少女人說過同樣的話?有過同樣的感覺呢?”
“我是曾交過女朋友,也談過戀愛,但,我一直很清楚我要找的是一份特別的感覺。”他嚴肅的回答。
“我想,我的特別就是我已經訂了婚,而且就快結婚了,你想借此證明你的魅力是不是?”
“我的魅力是不需要證明的!”他被她的話刺傷了,口氣明顯的冷了下來。
“當然!只要你願意,全世界有多少女人肯爬上你的床,不過,絕不會是我。我只要一個平凡的生活,可你這位國際巨星卻偏偏讓我不得安寧。”她攤了攤手,故作無情地對他說。
彼德森看著她,若有所思了好一會兒,這才嘆一口氣,沉重地說:“抱歉!打擾你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他說罷,一臉悵然地轉身離開。
“南蓀、南蓀,你看我的臉是不是更嚴重?”正巧格非衝了進來,卻在看見彼德森時,愣得兩眼發直。
“砰!”地一聲,他走了,卻也讓她的心抽痛了一下。
“南蓀……那是彼……德……森嗎?”格非吶吶地問。
南蓀不說話,只是不經心地點點頭。
“天哪!”格非扭曲著臉,跺腳又捶胸,因為,她這一回可是滿臉豆花,再度與她的偶像擦身而過。
突然她眼睛一亮,發現彼德森送來的那束玫瑰花。
“不要告訴我,這花是彼德森送你的。”格非用一種驚恐的眼光瞅著她。
“是又怎樣?他這種花花公子送花給女人是很平常的事。”南蓀情緒化地說,拿起那一束花打算扔進垃圾桶。
“不要啊!”格非衝過來,及時攔截住。
“你要?那送給你好了。”不知怎地,南蓀心中暗自生起了無名火。
“要是送我的就好了!難道你不知道彼德森從不送花給女孩子的嗎?尤其是白玫瑰,他說,那是準備送給他的夢中情人的。”格非歇斯底里地說。
南蓀的心卻開始波濤洶湧。他的夢、他的白玫瑰、還有他真誠的告白……難道都是真的?他是認真的?而她卻殘忍地把他攆出門。
“南蓀,戒指找到了,還你。”格非將戒指遞上前。
南蓀無意識的將它重新套進手指裡。
是啊!認不認真?殘不殘忍又如何?反正,她快結婚了,她不能隨便讓一個來臺短暫停留的國際巨星毀了她所有的生活。
畢竟,他離她的世界太遠了,而楊頂漢才是她可以依靠的一切。
在一個幽暗密閉的空間裡,煙霧一片,其中還夾雜著濃郁的酒精味。
天已經亮了,人潮逐漸散去,這家放肆了一晚的PUB,也接近打烊時刻。
不過,在這家店裡的一角,還有兩位客人才剛叫了兩杯酒喝,似乎還沒有要離開的跡象,他們彷彿跟老闆很熟,還不時地用流利的英文交談著。
“你們慢慢聊,反正這會兒人都散了,不會被人認出來的。”老闆笑著招呼一聲,隨即忙他的事去了。
“還好傑克張開了這間酒吧,否則,我不悶死才怪。”彼德森將眼前的酒一飲而盡,長長吁了一口氣,一臉黯然。“等女主角定案,片子就會正式開拍,到時候,你就沒時間嫌悶了。”約翰陪他喝酒,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約翰,如果有一天我告訴你我想息影,你會怎樣?”突然,彼德森轉過頭,神情嚴肅的問他。
“我會說,你瘋了!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