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原來你也有病啊!”他噙著笑,詭譎的對著彼德森上下打量。
而彼德森不置可否,心思卻飄到很遠的地方——有南蓀的地方。
孟波一打量,突然提高聲調嚷著,“嘿!老兄,我覺得你好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哦,是嗎?”彼德森也不做正面回答。
“還是我喝多了?嗝,算了,我該回去睡覺了。”他揮揮手,搖晃著身子打算離開。
“喂!等一等,這你拿去,或許你女朋友會因此而原諒你。”彼德森急忙抽出一條手帕,在上面簽下他的大名。他當然不是真心想幫他,只是擔心這小子會去騷擾他的南蓀罷了。
他的南蓀?!他突然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驚訝。
“彼德森?嘿!老兄,你真聰明,這一招我怎麼沒想到?不如你再幫我多籤一些,像布萊德彼特、方基墨、李察基爾……”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格非在穿衣鏡前左顧右盼的哼著歌。
“格非,你穿好了沒?”南蓀扯著嗓子,從廚房那兒探出頭來看。
“再一會兒啦!我覺得這件衣服太素了,不夠醒目,還得再換另一套看看。月亮代表我的心……”格非哼著哼著,隨即脫下藍色洋裝,再從衣櫥裡挑了一件鮮紅色的大禮服,再加上一條黑色薄紗披肩。
“郎、格、非,你再不出來,我就要翻臉了。”
“好啦!你看,這樣子好看嗎?”格非喜滋滋的出現,當場把南蓀嚇了一跳。
“拜託!只不過要你去巷口幫我買一瓶米酒耶!”南蓀當場翻了個白眼。
“誰知道會不會再遇見我的彼德森?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格非理所當然地哼一聲,便拿起米酒空瓶,扭著腰肢出門。
楊頂漢剛好進來,與她擦身而過。
“她幹嘛!在家穿成這樣?”楊頂漢皺著頭問。
“哦!她很注重形象。”南蓀隨便回一句,便又忙著煮她的麻油雞湯。
關於彼德森幾次的來訪,不知怎地,她一次都沒讓楊頂漢知道。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上來,那像是她心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