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一同帶來了,就等你一同用食了。”
被稱作伊兄的少年,雖沒劉姓少年表情豐富,但那雙淡淡的眼睛,可是一直盯著阿德手裡提著的籃子點頭。只是不知道他是在贊同劉兄臺的話,還是對阿德手裡提著的籃子滿意。
“有勞二位仁兄,耽擱二位仁兄用飯,慚愧慚愧。”
劉同窗點著腦袋,很熱心的想幫阿德接籃子,被阿德擋了回去。姓劉的少年也不鬧,笑嘻嘻的擺手道:
“不慚愧不慚愧,咱們都是同窗好友,相互照應應該應該。”
阿德對這對跟粘牙糖一樣的同窗,非常的無奈。阿德就不明白了,從入了學院後,都一班的同窗一直都禮貌中帶著疏離,這兩人怎麼就這麼自來熟呢。
相較於阿德的無奈,立夏回到家後,悠閒的煮了水餃,對水餃的味道也很滿意。吃完午飯,立夏到店裡看了看熬的骨頭湯,見湯水很多思量著晚上在加一下水,等燜煮到明天,骨頭裡的骨髓和外面粘著的肉,會加的入湯味裡。
水餃和麵條的價錢,立夏也已經訂好,大碗葷水餃八文錢,麵條大碗湯麵五文錢,小碗水餃五文錢,小碗湯麵三文錢。芹菜和韭菜都是空間裡種的,肉和雞蛋,暫時也都是空間裡的存貨。只有煤子是花銅錢買來的,把煤子和玉米棒夾在一起用,也能省下不少買煤子的銅錢。
其它需要的物資,水院裡的水井裡有的是,還有經常需要的麵粉,也都是空間裡種的小麥弄出來的。基本上可以說立夏賣多少出去碗,就能賺多少銅錢。
晚上阿德下學回到家,立夏端著飯菜,吩咐阿德先趁著天亮,把帆布招牌寫好。說是招牌,其實也就幾個簡單的大字,‘水餃麵條’。明日等墨幹了,再用木棍掛起來即可擺在店門口用。第二天早飯後送走阿德,立夏就在廚房,用精神力壓麵皮和擀麵條。等麵條和麵皮都準備了不少才作罷,把木棍做成的帆布招牌板放到店門口,店前的折門也全部都推開。推開門板店裡視線變寬廣,也亮堂了不少。
餃皮面條都端到店裡,兩種餃陷都各自弄了一碗放在案臺。點燃大鍋灶的火邊煮開水,邊迅速的捏著餃子。立夏只捏了三四碗的水餃,太多也沒地放,有客人時在包也不遲。第一天營生本就不清楚這裡的狀況,弄太多放在案板上太久也不好。
立夏坐在地裡,手裡編著布編,一直等到快正午,才有客人進門。問清楚價錢,那對中年夫妻要了兩碗小碗的麵條。立夏讓客人稍等,就在一直保溫著的開水裡,下了兩碗麵條,等麵條撈出來後,從湯罐裡舀出一大勺湯,分別澆在麵條上,在撒上一點蔥花。
給兩位客人送過去後,那對夫妻連湯帶面吃的精光。立夏收了六文錢,那位中年人憨厚的笑著稱讚很好吃。立夏客氣的道謝送走客人,心說湯是熬了一天一夜的骨頭湯,麵條是加上雞蛋用精神力揉了很久才壓出薄薄的麵條,肯定不一般隨便弄的麵條好吃。
沒多久店門口停下兩輛馬車,馬車裡沒人,只是坐在趕車人旁邊,兩個小廝打扮的人進來,笑的客氣要一大碗水餃帶走。立夏當初賣水餃時,就沒有想到打包這項。在沒有一次性飯盒的時代,立夏總不能拿她店裡的碗來裝吧。兩個小廝都很好說話,直說他們自己帶的有食盒。
立夏頗覺的奇怪,但也沒說什麼,在灶膛里加了幾個玉米棒,火燃起來水開了把餃子放到開水裡煮。等水餃煮熟了,把水餃放到對方帶來的沙碗裡。收了銅錢,立夏笑著送客,那兩名小廝提著食盒坐上馬車離開。而後店裡又陸續進了幾個客人,賣出兩碗水餃三碗麵條。
錯過晌午,立夏才給自己煮了碗麵條,澆上骨頭湯,解決了午飯。吃了飯立夏洗了手,繼續拿著放手編的簍子,坐在離灶膛最近的桌上,繼續編起了小布藝。這幾天收編也編了不少,在過幾日就去京都去走街叫賣。這種小本的走街,立夏猜測在天子腳下,肯定很安穩。
晚上出來吃飯的人不多,立夏只賣出了兩碗餃子,就不見有客人進門。算算時間阿德也快回來,便去廚房拿了個小鐵鍋回店裡,直接就著店裡灶膛的火,炒了辣椒灌腸,油淋肉絲茄子,還有一碟酸辣白菜。菜出鍋再炸了點油,對上濃湯準備煮兩碗麵條。
面剛煮熟,便聽到門口有停車聲和腳步聲,立夏以為有客人進來。淺笑抬頭就見進門來的阿德,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身後還跟著兩個衣冠不俗的小少年。立夏不解的望著阿德,阿德對立夏不易察覺的聳了聳肩,平靜的介紹了他的兩名同窗。
立夏用抹布擦了擦手,笑著讓阿德招呼兩個同窗今晚。圓臉的劉少爺,生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