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隊形,在還沒集結成形時,就急忙地跟隨拓撥祿衝出峽谷,眼看主將的身影越來越遠,都快看不見了,所有士兵的心都不覺慌亂起來了,隊伍更是亂得有如亂民暴動。行軍最忌群龍無首,而堂堂滄遼大將卻犯了如此低階錯誤。
“衝啊!”正當滄遼步兵亂成一團爭先地朝主將消失的地方跑去,突然從四周高外傳來了一陣陣喊聲,只見埋伏在四周的龍軒士兵隨著這一聲喊聲,動作有序地從四周高處往下一衝,將四萬滄遼步兵團團圍住。
雖然龍軒兵將不多,但在這突然奇襲之下,還是穩穩地控制住場面,滄遼兵抵抗了一陣子,人數雖多了快十倍,但還是無法突圍。
反觀趙之陽這邊,照著傲君的指示一路向左邊退去。見正退到一千溝萬壑的天然地隙時,趙之陽心中的不解漸漸加深:真不明白她到底要他們退到哪?
正當趙之陽在猶豫著要不要問一下那個副將那個莫君還有沒有什麼所謂的‘軍令’時,只見一士兵就上前報道:“稟將軍,滄遼兵追來了。”
這時副將又上來,還末說話,趙之陽就語氣不善道:“是不是又有什麼錦囊啊?有就拿來。”真是的,有什麼不能直接跟他說清楚的嗎?非得這麼麻煩,用什麼錦囊?
“呃?”副將一嚇,一時不知該怎麼反應,直到趙之陽不耐煩又吼道,這才反應過來,顫顫地將一個紫色錦囊交給趙之陽。
看了錦囊裡的幾個字,又看了一下週圍,趙之陽狂怒的臉終於露出了絲喜氣,精神一振道:“眾位兄弟聽令,第一隊在左邊一路埋伏起來,第二隊在右邊,第三隊在前一路,第四隊包後路,第五隊隨本將軍迎戰滄遼敵軍,決不放走一個敵兵。”
“得令。”
照趙之陽的命令,龍軒士兵很快就有序地在指定地點埋伏好,就等著拓撥祿入網了。
果然,不一會兒,拓撥祿就引兵追到此處,畢竟是戰場老將,越接近這裡,越覺得不對,這裡的地形他再清楚不過了,一靜下心來,才發覺情況太詭異了,他太沖動了,剛想下令回撤,可是來不及了。
“拓撥將軍,恭候多時了。”有如洪鐘的嘲諷聲在這狹窄的小道上顯得更加震耳欲聾。
隨著趙之陽的嘲諷,一隊人馬在趙之陽的帶領下出現在滄遼軍面前,而後面也立即有一隊人馬切斷了後路,真正地把滄遼軍給困在中間。
“趙之陽,你太卑鄙了。”眼見已入了陷阱,拓撥祿氣得有點口不擇言了。
“哈哈……兵不厭詐,拓撥將軍不會不懂吧!哈哈……”拓撥祿那吃鱉的樣子,讓趙之陽心情大爽,他終於可以一雪前恥了。
“你……哼,你以為你這樣這能打敗本將軍嗎?你也太天真了吧?”
“那就試試。弟兄們,現在是為死去的弟兄報仇的時候了,殺。”趙之陽將腰間的刀拔出來,向前一指,下令道。
“殺。”拓撥祿也拔出腰間跨刀,下令迎戰。
一時狹窄的小道上,刀光劍影,此起彼伏的哀嚎聲、戰馬的嘶鳴聲響徹通天。滄遼士兵雖有一萬人馬,但由於都是騎兵,在這狹小的地隙中根本是無法活動,而龍軒軍雖只有差不多區區二千人馬,但都是輕裝的步兵,在這窄小的空間卻能靈活活動,以一當十,很快滄遼軍就漸漸敗下陣來了。
“撤,快撤,向左撤。”眼見情況不對,拓撥祿趕緊下令撤退,由於後路被封只得向左撤去。
誰知剛一撤入左路,埋伏在左路的龍軒兵就突然衝了出來,將其截住了,拓撥祿又下令向右撤,埋伏於右路的龍軒士兵也將其截住。
滄遼軍是真正地無路可退了,七橫八縱的天然路隙已被龍軒軍穩穩地控制住了,即使拓撥祿有多於一倍的兵力也無濟於事,不管他如何突圍,始終都無濟於事。
夕陽的餘暉斜照在撕殺多時的兩方將士臉上,映照著他們臉上或自已或敵人的血,顯得十分駭人。拓撥祿的兵馬只剩下寥寥無幾了,被龍軒軍圍困在中間,只能恨著眼瞪著重重圍困的龍軒軍。
“拓撥祿,投降吧!你已經無路可退了。”臉上已沾滿血的趙之陽手握大刀對著還在做垂死掙扎的拓撥祿喊道。
“投降?哈哈……拓撥祿的字典裡沒有投降這兩個字。趙之陽,這次中計,是我太掉以輕心,害得眾兄弟戰死沙場,我萬死難得其疚。但你也別太得意,我滄遼軍還有四萬人馬正在趕來,到時你們也跑不了,哈哈……”拓撥祿抹掉臉上的血跡,紅著眼衝趙之陽吼道。
“恐怕你的四萬人馬不會來了。”一個與此時兇殺場面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