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之時,便帶五千人馬出發前往五雲坡埋伏起來。果然如軍師所料,分毫不差,過的差不多三個時辰之後,就見到拓撥祿領著一萬騎兵從五雲坡急馳而過,末將按軍師的命令,讓拓撥祿過去,而不多時,果見滄遼其餘四萬步兵一陣混亂地追著拓撥祿跑。我軍雖只有五千人,但在奇襲之下,成功地殲滅了敵人一萬多,剩下的二萬多便棄械投降了。”
“軍師的這一招實在太妙了,時機也抓太準,如此料事如神,真乃古今第一人也!”謹軒聽完後,毫不吝嗇地稱讚道。心中對傲君帶給他的這一連串的‘驚喜’更是深深震驚。
“王爺過獎了。”傲君淡淡道。其實她只不過是用了古代先賢孫子的《孫子兵法》的地形篇中的戰略而已,最多再與實際相結合,再加上二十一世紀的心理學。
“軍師太過謙了,王爺說得不錯,這場以少勝多的戰役確實是太漂亮了,說莫軍師是天下第一軍師也不為過啊!”趙將軍接著謹軒的話道。眼中的敬佩之意毫無保留地傳遞出來。
“沒錯,天下第一軍師,天下第一軍師……”趙之陽突然站起來,衝著全營將士大喊道。
這一喊,立即得到全營將士的回應:“天下第一軍師,天下第一軍師……”除了謹軒、傲君、月瑩,所有人都站起來,高舉著手中的刀或長矛大喊:“天下第一軍師。”
天下第一軍師——莫君公子,從此誕生了……
一場戰役,有勝必有敗,勝的在大擺慶功宴,敗的又將如何呢?是愁雲慘霧呢?亦或是怒火沖天呢?
滄遼主帥營帳內,沒有想像中的愁雲慘霧,也沒有怒火沖天,耶律鷹斜坐在主位上,臉上依然掛著邪魅的笑,連紅色的眼眸也閃動著詭異的笑意,直直地盯著跪在前面的黑衣人。
良久良久,久到黑衣人以為他的主子會讓他一輩子都跪在這,耶律鷹這才以他特有魅惑人心的嗓音不住地重複道:“天下第一軍師,哈,天下第一軍師……”眼中那看到獵物的的眼神更深了。
“冥,你先回去,此事本太子自有主張。”耶律鷹依然保持原來的姿勢,手一擺道。
“是。”黑色的身影立即消失在帳內。
“看來這莫君挺厲害的。”嘲諷的語氣卻完會不是那麼回事。
“是厲害,那樣才有意思,不是嗎?赤。”耶律鷹依然邪笑著看向坐在面前的人,那個帶著鐵面具的人。
“哈哈……是有意思!不過太子就不擔心,今日損失的五萬人馬恐怕只是個開始。”雖這樣說,但鐵面具的淡淡地揚起一個目空一切的自信的笑,似乎歐陽謹軒跟莫君在他眼中只是個跳樑小醜,供他賞玩,笑到最後的依然是他。
“五萬人馬啊?那是我滄遼的勇士啊!還有拓撥祿,那是本太子帳下的的一員猛將,可竟被莫君以一萬人馬就如此輕鬆地滅了。呵呵……本太子出戰以來,還從未遇到過這種事呢?或者說從未聽到過。想不到今日竟有幸讓本太子碰到了,好,好個莫君,好個天下第一軍師……”耶律鷹邪魅的笑終於有了點鬆動,眼中快速地閃過一絲悲痛。
他雖陰狠毒辣,冷酷無情,但對於這些真心追隨他,陪他出生入死的的下屬,他還是真心待他們的,甚至覺得他們比他的親兄弟還親,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擁戴他,在他們的眼中他就是神,此次的戰役,他是真的覺得有點心痛。
“太子心疼了,呵呵……那準備要如何一報此仇呢?”鐵面人依然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剛剛耶律鷹眼中那快速閃過的悲痛,還是被他給捕捉到了,呵呵……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耶律鷹啊耶律鷹,你還不夠無情!
沉浸在莫君運籌的那一場戰役中的耶律鷹並沒有注意到鐵面人眼中的趣味,聽到鐵面人的話,耶律鷹瞬間又恢復了那慵散的樣子,邪魅地笑看著鐵面人道:“呵呵……兩國交戰的這麼久,也沒真正地跟歐陽謹軒交過手,現在是時候了,赤,你覺得呢?”
鐵面人手一攤,聳聳肩道:“我無所謂啊!太子想什麼時候動手就什麼時候動手,不過,太子這麼快就不想玩了嗎?”
“看來聖門主對自己很有信心啊!可你別忘了,一個歐陽謹軒已經夠難對付的了,現在多了個‘天下第一軍師’,想一戰定勝負已不是那麼容易了。”耶律鷹挑了一下眉道。對於赤這太過自信的樣子,說實在他真的很討厭,經過這次的戰役,他竟還是這樣小看莫君,莫君不是他想象得那麼簡單。
打敗歐陽謹軒是他從小的夢想,因此他找到的赤,相信以他們兩人的能力,歐陽謹軒絕對會成為他的手下敗將。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