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什麼粘稠的東西對她的耳朵又吻又舔的,才回過神了:謹軒這是……這是在吻她,他怎麼可以吻她?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他的愛人,愛人?難道他因為生病神志不清,把她當成雪?不然,她現在是男子的身份,他怎麼會去吻一個男子呢?一定是這樣,一定是把她當成雪了。這一想,心裡就覺得沉悶無比,也不管他現在還在生病中,用力一推就將身上的人給推到在地了。
而謹軒不知是還沒回過神來,還是不相信會被推開,愣愣地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人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潔白衣袍上的灰塵。
接收到對方看過來的視線,謹軒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想起剛剛自己情動時所做的事,臉‘唰’得一下子紅到耳根邊了,尷尬又難堪地迴避對方的視線,心卻是久久靜不下來:剛剛他到底做了什麼啊?為什麼不控制著點呢?她現在一定看不起他,一定很恨他,試想有哪個男子被同為男子的人強吻而不生氣呢?不恨呢?
“你還想坐在地上多久?”冷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了過來,謹軒的心立即一顫:她果然恨他了,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的交心、默契的日子了,這都是自己造成的,能怪得了誰呢?(搖頭、苦笑ling……)
心跳不止的傲君只能用冷漠的聲音來掩飾自己內心不尋常的悸動,還有……酸楚(那是吃醋),可是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王爺在聽了她的話後像個小孩一樣還是賴在地上不動,而且還一邊苦笑著一邊搖頭。難道他發燒燒到瘋了?
“你不會真的燒到神經了吧?”傲君皺著眉蹲到謹軒面前,伸出手探了探,還好啊!體溫已經恢復正常了。不過,他的恢復能力也太快了吧,剛剛那麼燙,現在這好了?歐陽謹軒不愧是歐陽謹軒。(這人是不是白痴啊?眾人冷汗直流……)
“呃?”感覺到額頭涼涼,很舒服,謹軒猛地抬起頭,不料眼前是一張放大的絕美容顏。她皺著眉這樣看他,是不是在擔心他?她是不是……?
“你到底怎麼啦?”看他那傻愣愣的樣子,剛才的事,她也就暫時給忘了。
略顯擔憂的語氣再加上那緊皺的眉頭,一看就是擔心著他了,一想到此,謹軒咧開嘴,無比開心地笑著道:“沒事,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是嗎?”傲君懷疑中,看他賴在地上無緣無故地傻笑著,簡直就跟精神病院的弱智孩童一樣,想讓人相信他沒事,很難吧?
“真的。”看她懷疑的樣子,謹軒重重的點了下頭,表示他的話的可信度很高。所謂口說無憑,才智過人的謹王爺當然是知道了,而且對像還是名滿天下的天下第一軍師,當然還是得有實際行動才行了。可是以他目前的虛弱程度,要單獨完成這項工作還是蠻困難的:只見他雙手撐著地上,再借助雙腳,慢慢地要站起來,可到一半的時候,還是由於太虛弱而再次坐到了地上。
“就會逞強,還是我來幫你吧!”終於在謹軒試了幾次,還是不行之後,傲君終於看不下去的,微嗔著道。一邊伸出手將謹軒給攙扶起來,讓他將全身的力量都靠在自己身上。一接觸到謹軒的身體,感覺到他的溫度,剛剛的那一吻猛地又跳入腦海裡,尷尬得她直紅到了脖子上了。
天啊!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她竟然還對他作出了屬於女孩子的嗔怪表情,而且還扶著他,這不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嗎?不行,趕快將眼睛閉上,眼不見為淨,不能再造次了……可,那該死的淡淡的清香好像跟他作對一樣,不斷地衝進他的鼻腔,撩撥他全身的感官,看不見,可是聞得到啊!他歐陽謹軒即使面對最厲害的對手也向來是應付自如,何時如此狼狽過,她莫君還真是他的剋星啊!
“怎麼啦!回魂啦!”傲君在謹軒的耳邊大叫道,她都已經扶他坐到了床上了,他還一副無所覺的樣子,彷彿已神遊太虛了。今晚他是怎麼啦,發個燒真的那麼嚴重嗎?實在受不了精明強幹的謹王爺如此傻瓜的表情。
“君,我聽得到,那麼大聲,我的耳朵都聾了。”回過神來的謹軒掏了掏耳朵,煞有其事地哀怨地瞅著傲君道。他只是想以這種方式來控制住自己的慾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而已。
謹軒耍寶般的表情、動作惹得傲君‘噗哧’一笑,剛剛緊張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也開起玩笑來:“反正王爺你的耳朵從來就不好,和聾了也差不多,再壞也壞不到哪去。”
“哦,是嗎?本王這全天下公認的最靈敏的耳朵,到了你這卻成了聾子了?”謹軒又手抱胸,再掛一邪邪的笑容,整一個癟子的樣子。
“那倒也不是……”傲君一手抱胸,一手來回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