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邊哭邊咒罵聖赤道。
“青、紫、綠、小櫻櫻別哭了,我相信……門主這麼好,這麼厲害之人,一定會有奇蹟出現的,我這就派人去尋東方,看看東方找到七彩蓮了沒有?”聖橙深吸了一口氣,微紅著眼眶,安慰著哭得像淚人一般四人道。這麼多坎坷,門主都挺過來了,他相信這次門主也一定能渡過這一劫的。
“橙說得對,我這就立即飛鴿傳書給黃老,讓他趕緊過來。”聖綠深吸了一口氣,抹了一下眼淚,堅定道。
“恩,好,我們別在這打擾門主休息了,小櫻櫻,你去幫謹王他們療傷,我和紫留下來照顧門主,如果門主醒了,我們再叫你們。”聖青也抹了下眼淚,拍了拍黃櫻的頭,沙啞著聲道。
“恩。”黃櫻淚眼朦朧地點了點頭,輕聲道。
聖橙等人再看了傲君一下,輕輕地走了出去,唯留下坐在床頭的一臉擔憂的聖青、聖紫與陷入極度昏迷的傲君。
竹林處,一個身著黑衣,臉帶黑巾的黑衣人雙手負後地站著,閃著邪氣的眼眸似是陷入了沉思一般盯著眼前的竹子,雖只是靜靜地站著,但渾身還是散發出了一種王者的氣勢,高貴的氣質卻給人無形的壓力。
“這是你給本王的吧?”謹軒悄無聲息地來到侍笛的身後,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伸到侍笛身前,用特有磁性的嗓聲淡淡道,深邃的眼眸閃著瞭然。
侍笛邪氣的眼眸閃過一絲笑意,伸手拿過紙條,一展開,上面寫著:七剎未死。握在手中一用力,紙條立即化與灰燼,帶著邪氣的嗓音道:“哈哈……謹王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果然是你,耶律鷹。”謹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道,眼眸中閃著複雜:耶律鷹,也是‘’害死君的兇手之一,他應該恨他,甚至殺他的,可是昨晚他又多次救他,如果不是他,他與聖君、聖仙門所有人一定會死於此,他們不可能殺得了聖赤。
“哈哈……”侍笛仰天哈哈大笑,一把掀掉臉上的黑巾,露出一張邪氣的俊臉,掛著邪氣的笑容。
“耶律鷹,你怎麼會出現在此,成了聖赤的手下?”進尋深邃的眼眸緊盯著耶律鷹那熟悉的邪笑,淡淡地疑問道。耶律鷹,自從君‘死’後,他便失蹤了,滄遼王派出了所有的皇室暗衛也找不到他,他就像是從人間消失了一般,想不到竟藏身於七剎樓,成了聖赤最‘忠實’的手下。
“呵……眼見君因我的自私而慘死,我憤恨,我懊悔,我痛徹心扉,我每日以酒渡日,不敢清醒,但卻越喝越清醒,我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想隨君而去,可我沒那個勇氣,我怕君根本就不想見到我。我要贖罪,額要為君報仇,我知道成舞盈的背後還有人,那便是七剎,但七剎太過神秘,我根本就無法為君報仇,所以我想盡各種辦法,加入七剎,接近七剎,成為他最信任的侍笛,幫他控制噬魂。可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七剎的真面目,也沒見過成舞盈,憑我一力之力還是殺不了他們,知道你跟聖君殺入七剎樓,七剎開始設局之時,我便知道,唯有與你聯手才會為君報仇,只是想不到七剎竟就是聖赤,他竟然沒死。”耶律鷹掛著邪邪的笑容,陷入回憶道。
他說得雲淡風清,但謹軒之大事情絕對沒有他說的那麼輕鬆,他一定受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的折磨,還有他的眼睛,耶律鷹是天生的紅眸,為何會變成了黑眸?
見謹軒一直盯著他的眼眸瞧,耶律鷹無所謂地笑了笑道:“我的紅眸會讓我的身份暴露,所以我用藥物改變了眼睛的顏色,這樣才不會引起七剎的懷疑。”
他是說的輕鬆,但實則其中所受的苦真的非言語所能形容的:光是改變天生的紅眸,他就受盡了非人的折磨,而且用來改變紅眸的藥物每隔十天便會失效,所以每隔十天他都必須得再次忍受非人的折磨,更加不用說七剎對他的折磨與七剎樓殘酷的生存方式……他本是一國之太子,從小到大,從未受過苦,這次他算是一次嚐盡了人間最殘忍、最痛苦的生活了。
“耶律鷹,本王相信你當初只是因為太愛君,才會那樣不擇手段。你也是受成舞盈所騙,君不會怪你的。”謹軒微嘆了一聲,淡淡道。雖然當初他也有份分開他和君,但他從沒想過要害死君,君的‘慘死’,耶律鷹心中的痛,心中的苦,心中的悔恨並不比他少,為了君,為了接近七剎,他受的苦已經夠多了,何況他還想犧牲自己的命來護住他,這樣的他,讓他如何還恨得起呢?
“呵呵……無奈如何君的死,我難辭其咎。”耶律鷹自責地笑了笑道,邪氣的臉上竟浮出一抹滄桑,似累了,疲倦了般道:“歐陽謹軒,你是君深愛的人